翌日,林綰綰從王秀娥那裡聽到周仲文昨晚被人暴揍,現在滿大隊找兇手的事。
她下意識的看向對面的林有德:“三哥,是你嗎?”
林有德點頭:“誰讓那癟犢子欺負你,老子打他一頓都是輕的。”
林綰綰:“沒被人看到吧。”
林有德搖頭:“我套麻袋揍得他,他不知道我是誰。”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以後還怎麼揍他給妹子出氣。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
入冬後的喇叭花大隊相比於之前,要閒了許多。
林有根和林有柱自發報名去修河堤,管飯還有錢拿,就是幹活累了些苦了些。
但是鄉下男人有的是力氣,他們最不怕的就是累。
兩人這一走,家裡瞬間空落了不少。
林綰綰沒事就跟著大嫂學做衣服,她學習能力強,很快就學會了。
她去縣裡截了幾尺土棉布,給自己做了幾件裡邊穿的小背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那裡好像比之前豐|滿了不少。
唯一知道內情的系統,笑嘻嘻不講話。
那當然是它的功勞。
與此同時的南島軍區。
身體完全恢復的傅錚,抿著唇一言不發的從師長那裡接過前往域省的任務。
師長王伯威看著他,眼裡流露出一抹同情。
要知道,他可是自己最欣賞最引以驕傲的下屬,早幾個月前,還想著把他和自家閨女撮合在一起。
誰能想到,他會碰上那種事。
這對於男人簡直是致命性的打擊。
想到最近家屬院亂傳的那些閒話,王伯威抿了抿唇,說:
“傅錚,家屬院那群嫂子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已經讓人通知下去了,以後沒人會亂講話。”
“謝謝師長。”說罷,傅錚朝他敬了個禮就出去了。
門外站著的是等他許久的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