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這種擔心讓她心裡暖烘烘的。
徐沁雅一直變本加厲的欺負她,尤其是在司令和夫人面前,總是使盡手段要對付她,今天她反擊了。
雖然,她付出了血的代價,可是,她心裡是開心的。
畢竟,受傷的人是她,徐沁雅一向乖巧聽話的虛偽嘴臉,徹底被她給撕破。
所有人都喜歡同情弱者,以前,大家被徐沁雅的虛偽嘴臉給矇蔽,總覺得她是那個該被傷害和恨的人。
今天她就顛覆了這一切。
而她的傷,真的只是皮外傷,她是醫生,在準備挨徐沁雅的刀子時,她是躲開了要害位置,故意捱了刀子。
可是,金婉茹看到盛知夏胸口白大褂上的那些血,根本沒辦法判斷,她是親自上手來替盛知夏急救。
一番檢查好處理下來,她高懸的心才踏實下來。
盛知夏的傷,的確是她說的那樣,沒有要害。
金婉茹是外科主任,是外科方面有權威的專家,在檢查的過程中,她也看出了一些什麼。
在處理好傷口,支開其他醫護人員後,她就對盛知夏問出一針見血的話,“你是故意挨的刀子對嗎?”
盛知夏受傷的位置,很特殊,危及不到生命,距離要害的位置,只有那麼一點點,而且,傷口不深,也沒有傷到內臟。
很明顯這種分寸,只有懂的人才會掌握,所以,金婉茹懷疑了盛知夏。
盛知夏的小聰明被金婉茹看出來,她臉色白了一下,但是,她沒有撒謊,跟金婉茹實話實說。
“對,我是故意捱了她的刀子。”
“為什麼?你就這麼不在乎你的命?知不知道,你剛才要是不把握好分寸,有可能會傷及要害死掉?”
質問的話,讓盛知夏的神經都緊繃起來,甚至,看著金婉茹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探究。
“金主任,您這是在擔心我?”
金婉茹面無表情,“我是醫生,醫生會對每個生命負責。”
原來是這樣?
盛知夏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但是,很快她就忽略了這個,對金婉茹說出一針見血的話。
“我要是不挨刀子,現在躺在這裡的人就會是徐沁雅,備受指責的人就是我。”
金婉茹嚇得後背一顫,“你是說,徐沁雅想利用你,對她自己下手?”
盛知夏點頭,“對,她就是想用這種招數栽贓陷害我,被背刺久了,傻子也會變聰明,我不想總是被欺負,是您告訴我,被人打,原地要打回去,所以,我剛才就反抗了。”
隱忍中夾著委屈的話,讓金婉茹聽的很是心疼,“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就此罷休。
既然那個女人有要害你的心,就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說完,金婉茹就拿出電話報警,在這個過程中,她戴了一次性手套,將從盛知夏身上拔下來的刀子,裝在了塑膠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