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不領情就是傅雲泓自己的事。
但是,想到徐沁雅那個危險分子,他就忍不住在心裡替盛知夏和司令夫人捏著把冷汗。
他無法做到熟視無睹,忍不住提醒傅雲泓,“不過,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司令夫人最近找的那個私人理療師,身份有問題。
她是溫家的養女,跟知夏有過節,我懷疑她是冒充知夏的身份,才會留在你母親身邊。
所以,有關知夏身份的事情,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要讓假千金鳩佔鵲巢,還是要讓真千金回家?你自己做決定。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那個心術不正的女人,有可能會教唆你父母傷害知夏,我們先君子後小人。
我不管你站誰的立場,我是要保護好知夏,就算跟你們傅家有衝動,我也在所不惜。”
雷興榮既然決定要告訴傅雲泓真相,自然就不會隱瞞這些,一口氣將心中的話都說了出來。
傅雲泓的心再次被猛地扯動,甚至,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傅家是軍政之家,都是有智商有頭腦的人,豈能允許一個冒牌貨來攪和?
他還真沒想到,居然有這種事?
有關徐沁雅那個私人理療師的事,他聽父親說了,說她很有一套本事,母親因為她的調理,現在整個人都大變樣,心情都好多了。
他真以為那個人有本事,能夠治癒母親的病,沒想到她居然冒充了妹妹女兒的身份?
母親因為妹妹的離世,患上了精神病和抑鬱症雙重摺磨,總是在發病和發病的路上,要是那個女人真的利用了這點,能夠讓母親治癒的可能性很大。
馮院長聽得心驚肉跳,趕緊道:“雷旅長,這麼嚴重的事,你怎麼不早點說,我們可是軍人,明知道那個女人心術不正,你還眼睜睜看著她冒充湘菱的女兒接近司令夫人,這很降智。
要是傳出去,指不定外界人都覺得我們是飯桶,連一個丫頭騙子都不如。”
雷興榮一臉無辜,“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司令夫人身體不好,經不得刺激,司令對我也有誤會。
這種事,在沒有確鑿證據之下,我沒有辦法擅自將知夏推到司令和夫人面前。”
雷興榮很清楚,他走的每一步都很艱難。
上次溫氏的宴會,他說服司令帶夫人過去,已經是例外。
那時候,他的理由是溫氏是京都的龍頭企業,在新建的軍事科研基地專案上,溫氏能夠幫助很多。
而這個專案負責人是傅雲泓,司令是為了傅雲泓的前途,才答應他,不計前嫌去了溫氏的宴會。
沒想到,那次因為夫人突然發病,沒有機會見到盛知夏。
傅雲泓道:“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這麼有自信,我能接受?”
雷興榮道:“人就在你面前,你自己看著辦。”
雷興榮掏出煙就開始抽,他心裡真是鬱悶極了,他全心全意為了傅家,沒想到傅雲泓這般不領情。
總感覺傅雲泓的話裡,好像摻雜著個人情緒,好像他雷興榮要透過盛知夏,從他們傅家得到什麼似的?
但是,很快他有想到了顧衍掣的話,一針見血道:“另外,我可要提醒你,傅師長,那個叫徐沁雅的女人會催眠術,你要是不早早採取行動,萬一她將司令夫人給催眠了,到時候你只有哭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