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存麗是心理醫生,專門研究心理方面的疑難雜症,對於催眠術很瞭解,她自己就會催眠術,已經利用催眠術治癒了不少心理疾病的患者。
這幾年,她一直在國外讀博進修,回來報效祖國。
在顧衍掣昨晚打電話給她,找她幫忙的時候,她就聯絡了國外的導師,第一時間查證了徐沁雅的事。
果然讓她給查到了,徐沁雅在國外的時候就學了催眠術。
只不過她從師的師傅是個心術不正的人,很多人修這門技術為了救人,可是,徐沁雅的師傅自從會了催眠術,就用來旁門左道,謀取利益。
正因為師傅心術不正,才會教出徐沁雅那種心術不正的徒弟。
得知這件事後,梁存麗震驚不已。
她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司令夫人會拒絕她這個專業的心理醫生,選擇了徐沁雅那種劣跡斑斑的理療師。
現在她才明白,徐沁雅定是對司令夫人用了催眠術,才會贏得司令夫人的歡心,留在了司令夫人的身邊。
梁存麗無不替司令夫人捏著一把冷汗。
可是,這件事事關重大,她不能冒然行事,只能來見顧衍掣。
顧衍掣早就想到了這點,面對梁存麗的話,他暗不見底的眸子裡,倏然乍然寒烈的光。
“果然,徐沁雅是個卑鄙無恥的人,她怎麼可以利用催眠術接近司令夫人?”
還留在她身邊。
簡直喪心病狂。
盛知夏也不寒而慄,“夫人她本身就有病,催眠術有可能會禍亂她的基礎病,讓她身體雪上加霜。”
梁存麗也是一臉擔憂,“可是,夫人她不信任我,我沒辦法幫她,現在那個徐沁雅是24小時貼身照顧她。”
盛知夏替司令夫人捏著一把冷汗,“不行,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顧衍掣及時攥住盛知夏顫抖的手,“知夏,你先冷靜一點,我們光憑口頭證據,沒辦法給徐沁雅定罪,只有找到人證才行。”
顧衍掣看著梁存麗,“徐沁雅的師傅現在在哪裡?能找到他的聯絡方式嗎?”
梁存麗跟顧衍掣實話實說,“實不相瞞,徐沁雅的師傅,是我導師的徒弟,因為他心術不正,才被我導師給趕出去了。
後來,那個人就徹底黑化了,在旁門左道的路上一去不返,只要有錢,他什麼事都會幹,即便殺人放火,他都義不容辭。”
顧衍掣道:“這樣看來,只要錢給到位,我讓他指控徐沁雅,催眠徐沁雅,他都願意?”
“對,按我導師的話,應該可以。”
顧衍掣譏笑出聲,“這樣就簡單了。”
盛知夏聽出了顧衍掣的意思,“你想讓徐沁雅的師傅催眠徐沁雅,讓她自己說出她的罪行?”
顧衍掣道:“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顧衍掣覺得徐沁雅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有八百個心眼子,加上司令夫人和司令的關係,她肯定早有準備。
他們拿著證據去指控徐沁雅,不如讓徐沁雅自己說出她的罪行來的刺激。
就像當初,他威脅溫江仁,讓溫江仁對付徐沁雅一樣,這種辦法殺傷力、報復性更強。
梁存麗贊同顧衍掣的做法,“以牙還牙,這招陰狠,很符合顧隊長的性格。”
“梁醫生,你幫我拿到聯絡方式,我這件事我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