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話,讓徐沁雅心口猛然一顫,“盛知夏,你到底想說什麼?”
嘴裡說著質問盛知夏的話,心裡更是慌的不行,生怕盛知夏好像知道了些什麼。
盛知夏也不跟徐沁雅拐彎抹角,“聽說你是理療師,還當了司令夫人的私人理療師?”
突如其來的話,給了徐沁雅當頭一棒。
她穩住心神,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這是我的私事,你不也是醫生,難不成我做什麼工作,還需要跟你彙報?”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想說,徐沁雅你要是心術不正,不管你做什麼工作,靠近什麼人,最終會失去一切。”
太過直接的話,讓原本心虛的徐沁雅更加恐懼不安。
“盛知夏,你到底想說什麼?”
徐沁雅就是想知道,盛知夏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盛知夏充滿探究的目光,就那樣定格在徐沁雅的臉上,將她臉上的表情全部都看在眼底。
知道徐沁雅做賊心虛,她還是一針見血問了出來,“催眠術,徐沁雅你是不是會催眠術?”
徐沁雅一臉無辜,“我怎麼會催眠術?盛知夏,我不知道,你為何會說這種話,只想告訴你,沒有確鑿的證據,你最好不要說這種荒謬的話。”
“荒謬?”
盛知夏扯著唇譏笑出來,“對,是挺荒謬的,畢竟催眠術,不是一般人能學會,也能接受的。”
“所以,你幹嘛還要問我這個?”
“因為,我媽有可能被催眠術給控制了。”
徐沁雅面色一頓,心裡顫抖不已,“你媽被催眠術控制,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你,我媽見過你後,整個人就變了,不管是溫氏宴會上,那些詆譭我的話,還是想方設法讓我回老家的話都很奇怪。
徐沁雅,我雖然是盛家的養女,但是,我養母對我很好,從小對我像親生女兒一樣,她從不說傷害我的話。
更別說是做什麼傷害我的事,可是,自從她跟你見面後,一切都變了,不見說傷害我的話,還做讓我匪夷所思的事。
所以,徐沁雅我確定,一定是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徐沁雅當場就笑出聲來,“還真是荒謬,你居然將這種事,汙衊在我身上?
盛知夏,我知道你最近跟顧衍掣交往,而且,還跟著顧衍掣出去住了幾天,別以為你重新獲得了顧衍掣的愛,就能這般肆無忌憚。
血口噴人汙衊我,說詆譭我的話,告訴你,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
“告吧,徐沁雅,我還真希望,警察能夠介入調查,將藏在你身上的所有秘密,全部給調查出來。”
徐沁雅聽得心臟一顫,“秘密?我能有什麼秘密?盛知夏,你到底想說什麼?”
“感覺好像很害怕?”
盛知夏直視著徐沁雅的眼,將她的心虛和害怕全部都看在眼裡,“你的眼睛告訴我,徐沁雅,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所以,徐沁雅我真的很好奇,警察介入能不能將你對我做的虧心事全部給挖出來。”
“啪。”
徐沁雅直接摑了盛知夏一巴掌。
明明她就做了虧心事,被盛知夏質問的時候,她的心緊張的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可是,她還是給了盛知夏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