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興榮跟顧衍掣說。
顧衍掣跟他說了,盛知夏因為選調的事,對顧衍掣有誤解,正在生氣。
這種情況下,就算把盛知夏調過去,人家心裡也有疙瘩。
雷興榮不想讓盛知夏心裡不舒服,只想讓她心甘情願過去。
“好,旅長,這件事,我跟她商量商量。
如果人家不願意,我希望您不要勉人其難。
我也不希望她不開心,希望旅長能夠理解。”
雷興榮,“你小子真不識好歹,我是為了你好。”
“旅長的情我領了,至於其他的,我想看她意願。”
“好了,不跟你說了,盛大夫的事你自己掂量。”
“嗯。”
掛上電話後,顧衍掣又是一陣沉默。
盛知夏主動開口問:“你首長打電話給你說了什麼?他是不是對我很失望?”
顧衍掣實話實說:“沒有,他跟我一樣相信你。”
盛知夏心尖顫了下,沒想到那位雷首長會相信她。
盛知夏看著顧衍掣,“我真沒讓我媽去找溫楚辭。”
顧衍掣主動抓住了盛知夏的手,給她安全感。
“我說了,我信你,肯定是徐沁雅收買了你媽。”
盛知夏簡直不敢相信,母親雖然是農村人,但是,平時不可能為了錢違背原則。
突然這種反常的行為,還真的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想到盛駿燁跟她說的那些話,她就沒有了底氣,覺得母親就算被徐沁雅收買,拿錢也是解決弟弟跟江小語的婚事。
想到這裡,盛知夏就覺得來火,“停車,我要下去,我要找我媽拿錢,把溫家的錢還回去。”
顧衍掣沒有停車,更是不想讓盛知夏下車,“這件事,不著急。”
剛才的那種局面,盛知夏現在回去換錢,只會被溫江仁跟徐沁雅羞辱的更慘。
他病了兩天拖著疲憊的身體跟盛知夏和溫家人戰鬥,剛才還被鐵架子砸到。
雖然他一直表現的很正常,但是,他知道,他後背有可能受傷了。
他只能保證僅剩的力氣可以保護盛知夏,將她帶去沒有紛爭煩惱的地方,不能保證再次跟溫江仁戰鬥。
“可是,我忍不下這口氣。”
顧衍掣看著盛知夏,“就算你忍不下,為了我,先忍一忍好嗎?”
盛知夏迎上顧衍掣的臉,他的聲音帶著懇求,還有一絲無力的感覺,她總感覺顧衍掣好像不對勁。
想到先前顧衍掣後背被砸的事情,她問他,“你是不是受傷了?”
盛知夏不問,顧衍掣都忘了,她這一問,還真覺得有些疼。
“應該沒事。”他淡著聲音。
“給我看看。”
盛知夏趕緊檢查顧衍掣的後背,就看到他後背被白色奶油弄的面目全非的禮服,被扎破好大一個口子。
破口的地方早就血跡斑駁,混合著白色的奶油,讓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