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媽,我不走,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不會跟你回去。”
“盛知夏,聽話,否則,我還扇你。”
盛母自然不跟盛知夏客氣。
顧衍掣衝開人群走進來,一把扯開盛母的手,將盛知夏給護在身邊,“阿姨,您突然怎麼了?知夏是您養大的女兒,她是什麼人,您最清楚,您怎麼能說出這樣詆譭她的話?”
盛母原本就對顧衍掣的事不滿意,加上被徐沁雅催眠,整個人的思想完全不受控制,“滾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始亂終棄,欺負我女兒,你沒有說話的資格。”
林美容也站不住了,“親家母,您這是怎麼了?您是不是生病了?”
林美容見過盛母,知道她將盛知夏養大不容易,更是清楚盛母對盛知夏這個養女好的沒話說。
最為關鍵的是,盛知夏的為人她清楚不過,跟盛知夏相處了四年,盛知夏是什麼人,她一清二楚。
並非盛母口中的撈女,盛知夏四年在顧家,她給了盛知夏不少名牌和房產車子,可是盛知夏一點都沒有拿。
要是真按著盛母的這個邏輯,盛知夏不可能過成目前的樣子。
盛知夏是絕對不可能為了錢去跟溫楚辭欲擒故縱。
“我沒有生病,顧夫人,請你離開,您最好不要多管閒事,我只是管教我的女兒,處理我們盛家的家務事,請你離開。”
林美容氣不過,“我今天就管定了,親家母,我可以用人頭保證,知夏絕非貪慕虛榮,當了我顧家兒媳婦四年,我們顧家有的是錢,她一點都不稀罕。”
“裝的。”
盛母脫口而出。
盛知夏眼眶裡的淚水,就那樣肆意流淌出來。
裝的?
這可是她的母親,她怎麼能這樣對她?
“荒唐。”
顧衍掣都覺得今天的盛母不正常,說的話簡直讓人氣的想殺人。
徐沁雅及時道:“顧阿姨,人不可貌相,有時候,不能從表面看人。”
“閉嘴。”
林美容怒斥出聲,“我說了,盛知夏是我的乾女兒,她想要錢,我們顧家有的是,想用氣的時候,隨便拿就好,沒有必要非要靠近溫楚辭去撈。”
徐沁雅被堵的一句話不敢回,弱弱的提醒道:“可是,撈女不是我說的,是盛大夫親媽說的,而且,她真的找我要了錢,不相信,你們可以看影片。”
說完,徐沁雅就將提前準備好的影片,播放在了大螢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