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顧衍掣酒醉,沒有回顧家,而是來了婚房。
結婚四年,他是第一次回婚房住。
明知道盛知夏拋棄他,不要他了,顧衍掣依舊覺得婚房讓他有歸屬感。
至少,那裡盛知夏住了四年,裡面全是她的氣息。
開門進來,換鞋的時候,顧衍掣居然看到了盛知夏的鞋。
甚至,她的包也在鞋櫃上。
顧衍掣有些難以置信。
他以為選擇溫楚辭的盛知夏,不可能在他們的婚房。
畢竟,讓她臨時過來住,是害怕有人對她不利。
洛南枝已經被抓,盛知夏自然會沒有顧慮,肯定會回去。
這一刻,顧衍掣有些受寵若驚。
他換了鞋就上樓來主臥。
果然,推開門,開燈就看到睡在床上的盛知夏。
蜷縮在被子裡的她,小小的一團。
顧衍掣踉蹌的走過來,在床上站定,居高臨下看著盛知夏。
熟睡的她,睡顏恬靜溫婉。
瓷白的肌膚,吹彈可破。
纖長的睫毛,就好像棲息的蝶翼,在眼瞼處投下淺淺的剪影。
挺翹的鼻子,瑩潤的紅唇,以及修長的天鵝頸。
甚至,性感的蝴蝶骨,白皙的手臂,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不斷蠱惑著顧衍掣的心智。
來自男人原始佔有慾的那份衝動,突然就湧上來。
顧衍掣沒辦法剋制,俯身下來就將炙熱的吻,落在了盛知夏的眉心間。
涼薄的觸感,將盛知夏給驚醒。
她猛然睜開眼,就被清冽濃郁的酒味包圍。
“顧衍掣?”
盛知夏滿臉震驚,做夢都沒想到,顧衍掣會半夜回來。
丞丞還在重症監護室,她下班的時候,兒科那邊還跟她對接過。
她以為以丞丞那種情況,以她對顧衍掣的瞭解,今夜顧衍掣肯定寸步不離的守著丞丞。
“你醒了。”
顧衍掣赤紅中染著濃情的眸子,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對視上盛知夏。
盛知夏緊張不已,眼底一片倉惶,她很清楚她現在的狀態。
她想攥著被子,想要起來。
可是,突然顧衍掣就俯身下來,雙手扼住盛知夏的手腕,不讓她動彈。
顧衍掣獵豹般犀利的目光,泛著熾熱而具侵略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