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晴的回覆，林燁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這個女人，果然很聰明，也很懂得把握分寸。
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直接拒絕，而是先表達了“應該做的”，然後才“恭敬不如從命”，並且主動推薦了餐廳，將話題引導到吃飯本身，掌握了一定的主動權，避免了讓自己顯得過於急切或廉價。
“私房菜館？不錯，我喜歡安靜點的地方。”林燁順著她的話回覆道，“那就麻煩方經理安排了。晚上七點，OK？”
【方晴】：好的林先生！那我把地址發給您，晚上七點，恭候您大駕！[微笑]
搞定了晚上的約會，林燁的心情更加愉悅了。
看來，這個月的【五連絕世】任務，完成的可能性又大大增加了！
方晴這個7分的目標，似乎……比他預想中還要更容易接近一些。
……
回到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運營小張就拿著一疊報表敲門進來了。
“林總，這是昨晚和今天上午的主播資料，您過目一下。”小張將報表遞給林燁，臉上帶著一絲欲言又止的表情。
林燁接過報表，隨意翻看了幾眼。王婷婷的資料因為昨晚那十個嘉年華，自然是斷崖式領先，各項指標都爆表。陳雨菲的資料也穩中有升，表現不錯。其他幾個新人主播，則依舊是不溫不火。
“嗯，知道了。”林燁點點頭，將報表放到一邊。
小張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林總……那個……關於王婷婷那邊……昨晚您打賞之後，雖然資料很好看，但是……”
“但是什麼？”林燁挑了挑眉，語氣平淡。
“就…………”小張小心翼翼地措辭，“……其他主播那邊，情緒……受到了一些影響……”
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語氣帶著幾分冷意：“其他主播的情緒……有影響是好事！這說明她們有上進心，知道嫉妒，知道眼紅！這就對了！”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聲音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我就是要讓她們看到！在我這裡，只要能給我帶來價值，就能得到別人想都不敢想的回報！我就是要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刺激她們去競爭，去內卷！”
“你告訴她們，”林燁轉過身，目光銳利地看向小張，“別整天在背後酸溜溜地嚼舌根，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提升自己！”
小張被林燁這番簡單粗暴、卻又充滿道理的話給噎得啞口無言。
“是！林總！我明白了！”小張連忙點頭哈腰，再也不敢提什麼主播情緒了。
“行了，出去吧。”林燁揮揮手。
小張如蒙大赦，連忙退出了辦公室。
林燁重新坐回老闆椅上，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眼神深邃。
內卷？競爭？
那些5，6分主播，林燁懶得理會。
唯一關注的就是陳雨菲和王婷婷。
他就是希望陳雨菲能夠收到王婷婷的刺激，這樣更好呢！
……
晚上七點，方晴推薦的那傢俬房菜館。
環境確實如她所說，非常雅緻，透著一股低調的奢華。
林燁報上名字後，立刻被一位穿著旗袍、氣質溫婉的服務員引進了預定好的包間。
包間不大，但佈置得古色古香，很有韻味。
方晴顯然是提前到了，已經坐在裡面等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