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點好菜坐下，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說笑聲。
他抬眼望去，竟然又是蘇瑤！
她帶著兩個女生，還有三個看起來有些拘謹的男生，也走進了這家菜館，並且正好坐在了他隔壁桌。
真是巧了。
林燁不動聲色，豎起耳朵聽著。
只聽蘇瑤對著那三個男生說道：“……基本的待遇就是這樣，底薪加分成，具體看你們的直播效果。我們公司剛起步，資源方面肯定會優先傾斜給有潛力的新人。你們回去考慮一下……”
她的聲音清脆，語氣幹練，完全不像個學生。
待遇……底薪……分成……公司……
這些詞語鑽進林燁的耳朵裡，瞬間和他之前那個抓不住的靈光碎片拼接在了一起！
對了！
林燁眼中猛地爆發出精光！
她蘇瑤能開MCN招募男主播，老子為什麼不能開一個MCN，專門招募美女主播？！
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啟動資金！
等股票套現，幾百萬在手，開個MCN綽綽有餘！
到時候，打著招聘主播的名義，光明正大地去接觸那些7分、8分的美女！
面試、簽約、給資源、談待遇……這不就是天然的接近機會嗎？
這簡直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為他量身定做的完美方案啊！
想到這裡，林燁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康莊大道彷彿在他面前鋪展開來！
他看向隔壁桌那個正侃侃而談、渾身散發著自信光芒的蘇瑤，露出感激的眼神。
林燁的目光，多少有些直接。
正在和男生們談話的蘇瑤，敏銳地感覺到了這道視線，下意識地循著方向看了過去。
目光落在鄰桌那個獨自吃飯的男人身上。
年紀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穿著普通的休閒裝，相貌平平，不是她平時會接觸的那種型別。
蘇瑤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鐘，便如同掃描器一樣迅速完成了評估。
普通大叔。
在她接觸過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中，這一款是最常見的，也是最沒有價值的。
既沒有驚人的顏值，也沒有顯露出來任何財富或地位。
蘇瑤閱人不少，尤其是在她開始嘗試做MCN，需要和各種人打交道後，更是練就了一番快速識人的眼力。
眼前這個男人，在她眼中，大機率就是那種在社會底層掙扎的普通社畜。
和這樣的人，多看一眼都是浪費時間。
她幾乎是瞬間就失去了興趣，連一絲波瀾都未曾在心中泛起，便自然而然地移開了視線，彷彿剛才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無關緊要的背景板。
她重新將注意力投向面前的幾個男生，嘴角又掛上了那副自信而迷人的微笑，繼續剛才的話題：“……所以，如果你們確定要加入，下週我們就可以籤合同，然後安排試播了。時間對你們來說應該沒問題吧？”
林燁這個樣子，在蘇瑤這裡，連讓她多停留一秒目光的資格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