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瓦站起身,後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手撐到桌上,拂到了上面的筆記本。
託尼低頭看了眼筆記本:“準備做直播?”
筆記本上是她為了做考古學知識主播的內容筆記。
“是的,我們院要做宣傳,選了我,我沒接觸過,先了解了解。”
託尼翻了幾頁,笑笑,把筆記本放下:“好吧,上次刺殺穆特的僱主找到了,我想你還沒有收到尾款吧?”
埃爾瓦手指抓住桌子上的鉛筆,又放下,她並不習慣和他聊這些,這會讓她這個新手殺手想要逃跑。
她只好低聲說:“斯塔克先生,你是超級英雄鋼鐵俠。”
“那又怎麼樣,我給你把錢要回來了,算是你最後一單的完美結束。”
埃爾瓦想逃走,但這就是她的住處,她無從逃走,但又趕不了眼前的人,就別過頭,對於他替自己做決定的無形反抗。
“難道你還想去幹些僱傭兵一樣的活?”
託尼不能理解,他想不到埃爾瓦不再需要為錢擔憂,也就不再需要當殺手的那份錢,這種情況下埃爾瓦為什麼還不願意答應他不再當殺手?
他心裡火氣上來了,送禮物,埃爾瓦沒有見得很喜歡;想靠近,被躲開;想讓她不當殺手,她也不開口。
“斯塔克先生,你讓我感覺你直接替我安排,安排我脫手極其上不了臺面的事情。”埃爾瓦當然知道自己和大陸酒店有接觸是危險的,但她也不是需要被安排的寶寶,而託尼也不是她的爸爸。
哦,當然,埃爾瓦不想直接同意,然後自然而然步入床上那些事情也有一部分原因!
託尼感覺自己的關心不被理解,但還是解釋,有點生硬地解釋:“你應該專心享受你的學習和生活,而不是喬裝打扮去和人拼命!”
埃爾瓦抱住腦袋:“你現在很像隊長!”
斯塔克睜大眼睛,本來眼睛就夠大了:“我哪裡像那個從冰塊裡出來的家夥?”
他的不爽顯而易見,以至於那股橘子汽水的味道溢了出來,埃爾瓦松開腦袋,忙去翻出抑制貼,易感期剛過資訊素並不穩定就這麼不貼抑制貼出來,託尼·斯塔克是要上天嗎?
“斯塔克先生你為什麼補貼抑制貼!”
“來見你為什麼要貼?”託尼盯著埃爾瓦,仍然不忘自己被她指責像美國隊長:“你為什麼說我像隊長?”
埃爾瓦把抑制貼撕開,抓住託尼的手臂,把抑制貼輕輕貼在他的後頸。
那橘子汽水的味道很快就變得清淡,這讓好像在幻痛的埃爾瓦放鬆一點,她並不想再來一天一夜。
“如果你碰到別人怎麼辦?”埃爾瓦貼平抑制貼的四角,盡量不讓他的腺體不舒服,她收手的時候被託尼抓住手腕,對著他睜大的眼睛,她無奈道:“你應該怎麼做,這個句式很像隊長,你應該很熟悉的。”
那可能真的是被冰棒影響到了。
託尼嘴角瘋狂下撇,還是不高興,他盯著埃爾瓦,聰明的大腦還能分出點情商出來分析。
埃爾瓦並不是一個要這樣和他吵的人,她在掩飾什麼?
託尼掃了眼房間各處,沒能看出有什麼不對勁。
那麼只有在埃爾瓦本身,她略有些不自然地站在那,梗著脖子,不願意對他軟和一點點……
託尼更生氣了,他就像小孩發現夥伴有所隱瞞一樣想爆炸。
房間裡變得冷了一些,兩個人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