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裡味道複雜,垃圾的臭味十分複雜,埃爾瓦摸出一個口罩戴上,敏感的鼻子這才舒服一點。
地上有些坑坑窪窪,腳不小心踩進去會發出一點水聲,她不太喜歡那種感覺,但是就算是apha的視力,也無法分辨清楚,因為月光照下來,地面都是一層淡淡的亮汪汪的,而選擇走沒有月光的地方,就更加不得看路了。
她盡快往前走,穿過一處頭頂加了遮蓋的棚子的地方也沒停,快速走出去兩步,鼻子後知後覺出一股淡淡的像是汽水的甜味,那股甜香進入她的大腦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泡,涼涼的,有些刺激和烈性的,讓埃爾瓦有些眩暈。
那味道更大了,蓋過了巷子裡的臭味,鑽過她的口罩,一股腦往她鼻子裡鑽,霸道、強勁又驕傲,宣示著存在感。
這是一個o的資訊素。
為什麼這巷子裡會有一個正在易感期的o,雖然o在生理上的並沒有比a和b差很多,但是在易感期很容易被a給強迫,或者說趁虛而入、趁人之危、趁機佔便宜?
在易感期這種特殊的時間,總應該保護起來不是嗎,無論是自己保護好自己還是所受他人保護,總之不應該出現在這樣一個少人的小巷子。
埃爾瓦回過頭來,退回兩步,沒有貿然靠近,而是對著棚子底下拿處黑暗詢問:“請問需要幫助嗎,額,我不是要趁人之危,我可以幫你打急救電話,或者報警電話,我也可以直接給你抑制劑?”
“滾開。”黑暗中有人冷冷吐出兩個單詞,但是埃爾瓦鼻子裡那股味道更濃了,肆意冒泡,膨脹炸開的味道幾乎要把她燻入味,她還聽到那個男人難耐地喘息一聲,然後又戛然而止,顯然對方在控制自己。
“好吧。”
埃爾瓦轉過身,準備走開的時候,背後卻伸出一隻手,把她的手臂狠狠一拽,金屬的質感讓埃爾瓦擰眉,她被巨大的力道拉著跌入到一個冰冷的懷抱裡。
那個o靠著牆支撐住自己,身上的金屬緩緩褪去,露出灼熱的柔軟的肉身,他的手指急躁地從他抓住的手腕向上摸,貼著她的肌膚,彷彿在上面汲取什麼。
他在喘息,喘得很性感,那股汽水味道的資訊素勾勾纏纏,摸到她的後頸,隔著抑制貼剮蹭,讓埃爾瓦哆嗦了一下。
她臉上發紅,反手抓住o作亂的手,想要拉開距離。
“我不是亂來的人,你……”
那層金屬又出現了,它薄薄地覆蓋o, o的力氣就變得巨大,埃爾瓦一個a也無法控制他。
埃爾瓦掙紮,那股金屬就像擁有生命,流動,蜿蜒,甚至包裹住她,從背後把她壓向o,強人鎖a。
天地良心,如果這個o上法庭告她,埃爾瓦說對方強迫自己,法官能相信自己嗎?
“寶貝,我們會很快樂的。”一隻帶著金屬冰冷的手捧住埃爾瓦的側臉,柔軟的嘴唇貼上來,帶著火熱的吐息,舌頭像蛇一樣纏了上來,勾著埃爾瓦的舌頭起舞,吞下她未說完的話語,攪動滋滋的水聲。
o甚至伸出沒有金屬包裹的手撕掉了埃爾瓦後頸上貼著的抑制貼,一股火辣的味道迅速充斥在金屬打造的兩個人的狹小空間裡,他的手指並不柔軟光滑,帶著繭子,擦過她的腺體,帶起她一陣戰慄。
橘子汽水和薄荷火辣的味道迅速融合,也反饋給資訊素的主人,呼吸加速,心跳加速,兩個人身體同頻帶來無盡的戰慄和酥麻,天靈蓋都給爽得要飛起來。
埃爾瓦能夠感覺到他生硬濕熱的熱情蹭來蹭去,同時自己也給激動起來。
明明剛剛這個o還叫她滾來著。
很顯然,這是一個十分擅長調情的家夥,相比這個o,埃爾瓦簡直是一個愣頭青。
埃爾瓦張嘴咬住對方的嘴唇,一個用力讓對方吃疼,稍稍松開她的時候,埃爾瓦從岌岌可危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一針抑制劑往對方手臂上一紮。
這個想要強上的o,反應很大,身體向前一挺,撞在埃爾瓦胸口,而背後的金屬層讓她沒能躲。
抑制劑失效了?
不對,o看上去像是資訊素紊亂,又恰好和埃爾瓦的匹配度應該極高,長期被堵著的大壩一下子受不住,決堤了。
這種情況下抑制劑對他作用反過來了,並不能控制他發作,反而讓他變本加厲,將抑制劑一把丟出去,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發狠一般抱住埃爾瓦。
o拱來拱去,焦躁不安,已經完全失去金屬細節身體包裹的部分和埃爾瓦緊貼。
他的面板是熱的,甚至帶著一股汗意,濕熱發粘,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掐得她發疼。
作為報複,她一隻手推開的同時,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腰身,摸到一些柔軟的肉肉,也用力掐。
就a的手勁,應該會留下指印。
“呼,親愛的輕一些。”
逼到無路可退的埃爾瓦低低罵了一聲,問了一句:“這是你要的嗎?”
那道聲音喘息著說:“女孩,臨時標記我,快,我性感的大腦現在很清楚,我堅持不下去了,這沒多麼大不了的。”
埃爾瓦反守為攻,在狹小的空間裡做喜歡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