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璟點點頭，馮堅出去接電話了。
等再進來時，馮堅說自己有客戶臨時約見面，方璟沒有多說，點頭讓他去。
一直又工作到下午七點多，七點剛過，方璟收到沈戀的訊息，【晚上臨時有飯局，別等我吃飯了。】
方璟回：【別喝涼的，幾點結束，我去接你。】
沈戀：【好，快結束我給你發訊息。】
方璟：【好。】
剛回複完，二十分鐘不到，手機突然又響了，又是沒有名字的號碼，但方璟有點印象，他拿起來點了接通放在耳邊。
對面傳來男人有點溫和的聲音，“方先生，吃飯了嗎？”
方璟：“有事嗎？”
許晥道：“沒吃的話一起吃點。”像是怕方璟拒絕，他很快又補了句，“我看馮先生也在這裡，他對面的人有點眼熟，好像是方氏的一個高管，姓林，你應該也見過。”
方璟掛了電話，又忙了有一會，他起身拿了車鑰匙離開公司。
開車也就十幾分鐘，方璟停在餐廳門口，轉頭看去，透明玻璃裡，馮堅正跟一個男人面對面坐著說著什麼，馮堅臉上是慣有的招牌笑容，方璟沒有下車，他拿出手機，手機上是馮堅在他開車時發來的訊息，【晚上不回公司了，我見完客戶直接回家了。】
方璟打字，【好。】
退出來後，方璟又給沈戀發訊息，【我在樓下了。】
沈戀很快回，【稍等。】
餐廳二樓，沈戀放下手機，抬頭，對面滔滔不絕的人突然閉了嘴，沈戀道：“你說的專案我挺感興趣的。”
於肖轉頭看沈戀。
對面男人也眼睛一亮，他還以為沈戀從來就一直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是不感興趣呢，他又要開口，就聽沈戀又道：“不過我覺得你們公司信譽這塊有點問題，不太誠信，所以不考慮了。”
沈戀說完拿著包起身，於肖在心裡嘆口氣，也站起身，沈戀說請他吃飯，來之前還說讓他悶頭吃自己的就行，剛剛還發訊息問他吃飽沒，吃飽要結束了，這的飯不太好吃。
其實來一會於肖就知道沈戀來幹什麼了，來給方璟出氣來了。
在這之前於肖真的沒看出來沈戀這麼喜歡方璟，下午放出來的訊息她還覺得不夠，還非要再親自來給方璟出個氣，還要拉著他也來走這一遭。
今天這頓飯結束，百瑞因為跟時科解約被沈氏拒絕這件事肯定會很快傳開，下午拒了一個，這又一個，沈戀分明是怕傳不開所以故意的。
對面的男人聽完明顯一愣，他站起身，“沈總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公司的信譽一直很好。”
沈戀轉頭，“聽說你們跟時科剛談成了合作，合同都簽了，又突然反悔了，雖然你們賠了違約金，不過我覺得還是不太靠譜。”
男人一時頓住，開口就要解釋，於肖這時接話道：“王先生，您公司之前是在我們考慮範圍內的，但既然你們跟時科合作不了，我想我們可能在尋求合作夥伴的理念上也有點出入，時科是一個各方面都很好的公司，我們沈總很看好，我知道您可能聽到一些傳言，但我想你可能多慮了，我們公司跟時科已經簽了新的合同，後續還會繼續合作。”
沈戀已經穿好大衣，於肖跟上，又轉頭微笑道：“希望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兩人出去，包間裡的男人安靜片刻，拿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開口就問：“你知道時科跟沈氏有什麼關系嗎？”
對面的人問：“什麼什麼關系，你不是跟沈氏談合作去了嗎？”
“跟沈氏的合作黃了，因為我們跟時科解約。”
“啊？”
男人有點氣惱，“我就說站隊站的太早了，再說我們為什麼要站隊，我們跟方氏本來也沒合作啊，這下到手的合作丟了兩個還賠了錢。”
對面一聽也急道：“不然我們重新聯系一下時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