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嗎？”艾山青很淡定。
齊鯨：“死裝。”
麥歡戳了戳發呆的人：“我們去找你的朋友吧，迫在眉睫，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很有可能心理扭曲了，如果再不找到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真的不好。”
“哦，對對對。”高馨月這才有反應，“我們快點。”
“等等，你們要去哪兒。”指揮官注意到他們，“黑城的治安官，就是這樣做事的，一天天正經事不做，就知道玩。”
有被罵道，齊鯨感覺到冤枉，他可是沒有一刻休息，每天都在查案，居然還敢說他摸魚，他一個指揮官那麼高階別的官，都查不到還把氣撒到一個小嘍囉身上。
真是的。
高馨月這時候對著他冷臉說道：“哥，我覺得嫂子和小侄子失蹤和你有直接的關系，你覺得綁匪是針對他們還是針對你，嫂子是替你死的。”
指揮官啞口無言。
高馨月：“不要管我做什麼，我一定會把小侄子平安地帶回來，走吧。”
緊跟著她，他們一路來到她的朋友家，是一棟位於鬧市區的私人別墅。
齊鯨問：“她人在嗎，而且我們一大堆人，她會不會開門。”
高馨月也沒底氣，她們關系如此親密，她卻對於她的事一概不知，這算什麼朋友。
令他們意外的是，門開了。
“我一直在等你。”
齊鯨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短發女人，他心裡在想那麼逼真的機器人都能做出來，真厲害。
被請進她的私人別墅，大家都在觀察。
這裡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房子。
“你都知道了吧。”霍華淩瞭解他們此行的目的，也等待已久，主動開口說，“我就知道你能認出我，在天上人間。”
“我。”明明是最親近的朋友，高馨月此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跟她相處，“最近的事都是你一手策劃的。”
“是。”霍華淩幹脆地承認。
居然這麼坦誠，高馨月不知道該怎麼接住她的話：“我嫂子。”
“她死了。”
“你。”
高馨月猛然站起身。
霍華淩卻不緊不慢：“可以說死了，但也可以說沒死。”
“什麼意思。”
霍華淩扭頭看向一個房間：“可以出來了。”
追尋她的目光。
齊鯨眼神定格在房門，只見門從裡面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已死的人，正是指揮官的妻子。
高馨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嫂子。”
“月月。”林霜回應一個略僵硬的微笑。
“你沒死。”高馨月高興得不知所雲，“那屍體是怎麼回事。”
林霜說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震驚的死：“那確實是我的身體，在生物意義上我已經死了，但是我也獲得了永生，是她幫助了我，把我從痛苦的生活中解救出來，正因為我太過於柔弱，一切都仰仗我的丈夫，婚姻生活並不是我想象得那樣完美，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指揮官的家裡，我只是一個生育的工具，我完全沒有自我，我不想變成一個附庸別人的工具，我可以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我也想變得強大，所以我寧願做一個沒有心沒有血的戰鬥機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