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來了。
如此迴圈反複。
譚磊躺在地上一身汗。
齊鯨樂不停,活該。
敢威脅他鯊魚幫幫主的人還沒出生呢。
“喂,小鯨魚,你也太調皮了吧。”
齊鯨扭頭,一個冒著黑紅色的鬼魂飄在半空中。
“哎呀媽呀。”謝耀驊差點沒嚇個半死,“能不能陽間一點。”
齊鯨:“你跟蹤我們。”可惡,居然也查到這裡來了。
“沒辦法咯。”易歸雲說,“這裡是重要地點,而且這名主管有非常大的嫌疑。”
齊鯨還以為領先他們一大截,為他偉大的推理過程驕傲,結果是個人都能猜到:“你們也猜到了。”
“不然呢。”易歸雲肩膀一聳,“黃果的死絕對和這間工廠脫不了幹系,這個人一看就幹了很多壞事,說不定人就是他殺的,接下來。”
齊鯨:“做什麼。”
易歸雲:“我當然是有一個妙計。”
齊鯨:“什麼妙計,我也有一個妙計。”
易歸雲:“說來聽聽。”
正是揪出兇手的關鍵時期,成敗在此一舉,齊鯨拒絕他的靠近:“我才不告訴你,我跟你講,我們不要過多交流,你查你的,我查我的,看誰先找到。”
“好好好,行行行。”易歸雲說著就飄走了,“我去查線索了。”
鬼一走,齊鯨立馬招呼他的同伴:“沒想到他們查得也挺快的,但是他們肯定不知道手錶,所以,我們還是領先他們一步。”
“沒錯,我們接下來怎麼走。”謝耀驊一切跟著他走。
齊鯨:“黃果的房間,她住過的地方肯定有她留下的線索。”
謝耀驊問:“她的房間我們怎麼知道。”
齊鯨把視線投放到正在用餐的人:“我們不知道,他們肯定知道。”
說罷,解除了對他的懲罰,但換了一種直逼心靈的懲罰。
終於是結束了,譚磊躺在地板上休息了好久才有力氣爬起來,為什麼會突然頭疼。
糟糕,該不會是身體出毛病了吧。
他看著這一群目光呆滯的人,那叫一個生氣。
“都是瞎子,沒看到我暈倒了,一個扶的人都沒有,明天都有人餓一天,都不許吃飯。”
好一個黑心人。
太喪心病狂。
“啊。”謝耀驊捂著肚子,“不吃東西怎麼行呢,豈不是要餓著。”
“大饞小子,你還想著吃呢。”齊鯨鼓掌說,“幹正事了。”
響亮的拍掌聲吸引了正在用餐的人。
齊鯨一個眨眼,給出訊號:“別怕,沒關系的,有哥哥在呢,不會有事的,明天肯定有飯吃的,你不會死的。”
“我不想死啊。”謝耀驊接收到訊號,影帝附身,“我想回家。”
“說道死。”齊鯨強硬轉了個話題,“哎喲,我想起最近發生了一個大案子,一名高中生慘死還被人拋屍,唉,就發生在我身邊的人,這個人啊,我還認識,我們友好交流過幾次,你說生命還真是無償,姚遠,兄弟,你死得真慘。”
“還有一個女孩也死了,最近怎麼那麼多兇殺案,聽說死法很慘,還是在垃圾堆發現,聽說叫,叫什麼,黃果。”
“哎喲喂,最近怎麼這麼多兇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