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猛拽,還是勁扯,亦或是拉,都毫無用處。
模糊的視野裡,黑色皮革下的紅色勒痕隱隱若現……
差點以為是我使用方法不對呢。
所以說,抓緊了又有什麼用!
就算是情趣用品,在魔界,廠家就該沒有人道主義精神的!加上電擊啊!
超過承受範圍外的歡愉,碾壓下來,痛楚和快樂的邊界會模糊掉,忍耐恰巧是我最不擅長的事情。
求饒恰好是我最擅長的事情。
但卡魯耶格在這個時候發揚他欣賞別人痛苦的惡趣味,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即使在間隙裡找到機會,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這樣的洩憤行徑,也不足以蓋過腦海裡陣陣的電光……
應該在獻上忠誠時袒露的雙翅,在主人徹底放縱慾望的時候,才從背後伸展出來。
我可能是腦袋現在壞掉了,理智崩盤了,才會覺得已經不遮掩惡魔本色的卡魯耶格,讓本就急促的心跳躍動更甚。
突然可以理解,會有人把靈魂獻給惡魔了。
盡管項圈沒有戴在我的脖子上,但怎麼感覺我才是卡魯耶格的狗。
認命,但是想扯扯看惡魔的翅膀。
看起來足以蔽日遮光的寬大翅膀,抓在手裡,也單薄的彷彿一扯就斷。
因為是自己沒有的東西,也很難有機會摸個徹底,所以再怎麼樣,也不鬆手。
“翅膀是惡魔的禁區……”
腦袋再轉不動,也能懂他的意思,叫我放手。
“惡魔角也是,翅膀也是,”就是不放的我語氣有些叛逆,“你們惡魔的弱點不要太好猜。”
難得有喘息的機會,順著翅骨,摩挲著到他背後的脊椎附近,思考長出翅膀的部位,到底是不是肩胛骨。
卡魯耶格正對著我,要想摸到他背後的翅膀,不得不和他貼合更近。
等到察覺這個姿勢不太妙的時候,真的晚了。
卡魯耶格安靜順從的時候,就是在憋壞,我要把這條教訓寫在記事本啊。
“宴會是不是要結束了?”再掙紮下。
“還早。”
你們惡魔改一改慶祝要一整夜的習慣啊!
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來自精神上的,大腦過載後就會遲鈍。
“你這樣的奴隸是沒有市場的,”腦袋還枕在卡魯耶格身上的我試圖pua他,“不聽話的話,就把你賣掉!”
當然這是我的精神勝利法,卡魯耶格沒有反駁,並不是對我的話語感到贊同,而是發現了我的小動作——正試圖悄摸摸地把扔在一邊的項圈塞進我的空間裡。
“留作紀念?”
“不,我要把它改造出懲罰功能,下一次要扳回一成!”光加上電擊還不夠,暗自發誓的我咬牙切齒。
“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