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大鬧一場 也無妨。
“我看起來很沒有信譽嗎？”基於昨天卡魯耶格的反應, 此刻我正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臉，思考著哪裡看起來不可信了。
而以上, 都是我在單純地自問自答，並不是在詢問誰。
結果對面的惡魔在聽到我的問題後，竟然肯定地點頭，在我無視後，還特意發出聲音來，“是的。”
“你不講話的話，也沒有惡魔會當你是啞巴。”這句話真的是在哪個世界都通用。
“這是我的診所。”米莉的言下之意這裡是她的地盤。
“親愛的，你都沒有客人, ”我揮手撤掉空中的鏡面, 望了望四周，明明是營業時間，除了我們兩個外, 空無一人, “你沒有做宣傳嗎？”
米莉讓我看我身邊那一沓的廣告傳單，嘆了口氣。
“你不會喊我來給你發傳單吧？”我抱緊了手中的使魔，警惕道。
“你看起來太像會把傳單扔垃圾桶的不靠譜兼職生, ”米莉從桌子裡搬出一大箱零食，向赫拉克勒斯招了招手, “我信任的是它。”
目送赫拉克勒斯盯著一沓傳單搖擺著走出門, 我有些疑惑, 我是什麼時候給赫拉克勒斯開過兼職熱線嗎？
怎麼還有活找上門來？
靠著椅背，再把椅子轉回去，“它再努力點，說不定我都不要再找工作了。”
“你要不指望下嫁入納貝流士家實現暴富，這個可能性更高點？”
“你指的是我要幹掉現在他們家的家主納爾尼亞, 然後接管他們的資源嗎？”我思考了下，表情凝重，“那這麼大的動靜，很難瞞過卡魯耶格哎。”
“你要不要考慮下進行心理諮詢？”
“免費嗎？”
“友情價，九折。”
“那算了。”
“你就不能支援下往日的同學生意嗎？”
“我不是給你送開業花籃了嗎？”
寓意著生意興隆的開業花籃已經擺了一個月，可是這間心理診所依舊冷冷清清，無魔上門。
有理由懷疑，在魔界，心理諮詢並不吃香。
我甚至想不通，那些惡魔的本能算不算心理問題，需不需要治療？
再說了，給惡魔心理諮詢，是希望他們心理更惡魔嗎？還是希望他們不惡魔？
哪個方向都覺得怪怪的。
不過，如果問出來，只能顯得我這個輟學的惡魔缺乏學識。
“你說，我要不要去電視上投個廣告？”米莉看著電視上的冰淇淋廣告，轉過頭來問我。
電視依舊是魔界的主流媒體渠道，這就代表著電視廣告非常昂貴。
“可以啊。”
“我付不起。”
“貸款吧。”我把桌上惡魔銀行的貸款傳單遞給她，這還是剛才我進門的時候從她門口撿的。
她門口有不少這類廣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