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巴拉姆只是好奇,並沒有解剖的意圖,放下了多餘的擔憂,但面前的兩位有點打過頭,巴拉姆及時抓住了差點蹦到了我臉上的石塊。
“你也躲一躲吧。”巴拉姆不理解這種速度的飛石我怎麼躲不過。
“懶得動。”我將秉持著小攻擊傷不到就懶得動的理念,如實以告。
對我的理論巴拉姆匪夷所思,“大型攻擊呢?”
“能躲掉的傷害不了我,躲不掉才能傷害到我,”我昂起頭覺得自己很有道理,“既然躲不掉了,那還何必浪費體力了。”
“不對吧,”成為教師的巴拉姆職業病地想要糾正我,“不應該這樣劃分……”
不聽不聽不聽,我目光呆滯看向準備侃侃而談的巴拉姆。
巴拉姆老師心累地轉移話題,“我們要不要阻止下那兩位?”
“沒關系,反正這裡的地都被我買了。”巴拉姆正準備誇贊我的先見之明,我話鋒一轉,“讓他們照價雙倍賠償。”
好一個坑魔就坑朋友,領悟的巴拉姆沖我比起了大拇指。
卡魯耶格和歐佩拉前輩越打越激動,越交手越上頭,一副新仇舊恨就要在這裡清算的架勢,進去勸架得多耗費體力,我和巴拉姆觀察了下發現也死不了誰,就當釋放惡週期,幹脆撐起阻擋飛沙亂石的魔力罩,然後嘗起清甜的飯後水果。
跟惡魔奇異果較勁的時候,砰地一聲,有樹砸在了魔力罩上面。
驚地我和巴拉姆一顫。
默默地再離遠點。
就在我在跟巴拉姆從巴比魯斯教師趣聞八卦到,巴比魯斯教師工資待遇的時候,打盡興的兩位終於停了手。
比起兩位的衣角微皺的情況,交手的地方可謂是經歷過災難。
“我真好奇他們兩的工資夠不夠賠我?”
歐佩拉前輩坐下來接過巴拉姆遞過去的水,對我的問題,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你現在的魔力還不支援做這種範圍的恢複嗎?”
“前輩不想賠償的嘴臉,是不是過於理直氣壯?”把水果裡口感最佳的挑給卡魯耶格的同時,譴責歐佩拉前輩。
“那就拿今天的酒抵吧。”
“那不是送我的嗎?”
“現在不是了。”歐佩拉前輩真的是一點都不認輸,這就是得力管家的實力嗎?我還在回憶自己有沒有說贏過歐佩拉前輩,就聽見前輩突然問,“話說,你怎麼不問卡魯耶格索要賠償?”
詢問的歐佩拉前輩露出了“你竟然是這種魔”的表情。
什麼魔?重色輕友嗎?
歐佩拉前輩想多了,在金錢上,我是不分色和友的,“主要是我還倒欠卡魯耶格的。”
巴拉姆和歐佩拉前輩兩張好奇的臉望向我。
扭過頭,拒絕解釋,“別問,秘密。”
“卡魯耶格,你的錢應該是要不回來了。”
……
“前輩,你要是這樣想我的話,下次我就把你寫在擔保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