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腦袋重新貼到卡魯耶格的胸膛上,熊抱樹一樣手腳並用,纏抱住他的身體,“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們剛剛的情深似海是虛假的嗎?真沒想到,作為巴比魯斯看……”
我的控訴還沒有說完,卡魯耶格就伸手,幹脆把我的臉徹底按進他的胸膛裡,手動把我閉麥消音。
放鬆下來的胸肌,會變得柔軟,還散發著淺淡的一些他慣用的沐浴露味道。
鼻尖、唇面和他的肌膚過於貼近,可惡,休想這樣禁言我。
壞心思隨時隨地起的我,一張口,就順勢咬下去。
不是進食般的用力撕咬,狎暱的力度也算不上痛楚,在唇齒間將肌膚舔咬廝磨,或重或輕。
太過沉浸在報複興致下的親咬裡,我差點聽漏上方傳來的卡魯耶格不小心溢位唇舌的小聲喘息。
我正想發表感言,才意猶未盡放開,才抬起頭,還沒來得及把調侃之言說出口,卡魯耶格就已經急匆匆地親壓過來,奪走我口裡的話語權。
打住,先讓我先把那句吐槽講出來啊!
我的抗議還沒撐得住幾秒,就被沿脊椎攀騰的戰慄吞沒,等等,這算犯規吧?
就算話語講不出來,我還是可以藉助剛才的發現,進行反擊的。
手還沒有來得及觸碰到,就被反扣在了頭頂。
……
最近確實太依賴魔力了,我的格鬥技巧是不是生疏了?
一大意,體術上,一線戰鬥人員輸給在職教師,會不會太丟人了?
奈何卡魯耶格在攻克意志上很有一手。
眾所周知,我的意志在面對卡魯耶格的時候,也算不上頑強。
反正又不是鬥爭,讓一讓好勝又皮薄的卡魯耶格又怎樣呢?
一陣折騰結束後,懶得動的我,就側躺著看卡魯耶格起身穿衣服,結果有瞧見他背後的指痕,鮮明的紅痕無序交織嵌在他的後背肌膚上,彰顯剛才的激烈。
這點程度的痕跡,對惡魔來說算不上什麼,即使不使用治癒術,憑借惡魔本身的治癒能力,也會很快消除。
只不過,留在卡魯耶格的身上,痕跡過於惹人眼了,我自覺地多看了一會。
很快,就有毯子飛過來劈頭蓋臉地矇住了我的腦袋。
等我拽開來後再看過去,卡魯耶格已經穿好了。
此情此景,我覺得我要是一開口,就會變成輕浮的形象,因為我的腦海裡現在只剩下那句常見的小說臺詞,“至於嗎?你的身體我哪裡沒有看到過……”
腦海裡光是假設地想一想,就蠻惡寒的。
我趕緊晃了眼腦袋,把這臺詞清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