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卡魯耶格面前說納爾尼亞的壞話並不明智。
把手機還給了卡魯耶格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從麻繩裡掙脫出來,正理好褶皺的衣服,他不接我遞過去的魔手機,反而是在沙發上坐下,“你剛才在幹什麼?準備開展綁匪的副業嗎?”
這不是冷幽默,這是冷嘲熱諷。
坐著的卡魯耶格盡管比我低半個身子,但是氣勢上,隱隱有蓋過站著的我的高度。
沒有底氣的我,不僅氣勢上卡魯耶格矮一頭,還終於發現自己偏題了。
一鼓作氣,再而竭,我覺得今天的作戰是沒指望了。
但也沒必要太過誠實地去回答尷尬的問題。
感謝我身邊都是沒皮沒臉的前輩們。
盯著卡魯耶格頗有壓迫的視線,我也能無視著坐到他懷裡,去親他下巴,再混淆話題,開玩笑的語氣,“我是不是很有綁匪天賦?”
有書下一秒被蓋到了我的臉上,“你看起來很閑。”
有一種體育課被班主任先踏進門的絕望感,卡魯耶格從哪裡整過來的這些題目,這好像不是什麼巴比魯斯的課程內容。
巴比魯斯是不會教導“在戰術進行中,如何進行正確的隱蔽”這種內容的吧。
隱蔽做什麼,直接魔法全覆蓋啊。
答案被卡魯耶格否定了,因為是選擇題,不是主觀題。
一番學習下來,清心寡慾,只想躺下。
“累了嗎?”卡魯耶格突然的詢問聽起來很是溫柔。
我點了點頭,希望能結束。
我又不要參加什麼選拔考試。
比起正經學習內容,我覺得我缺乏些不正經的學習內容。
等我充實了理論,下次再來實踐。
我的美妙幻想,不應該在訓練場清醒來。
“你就這麼生氣我捆了你嗎?”
捆綁pay不行的話,難道要囚禁pay,但這個我也不太擅長啊。
“不是你自己約定好說今天切磋的嗎?”
“我嗎?”我努力的回憶了下,想起來哪次通話的時候,卡魯耶格勸我方式太過於冒進的時候,我揚言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現在的我真想穿越過去,把吹噓自己是宇宙第一厲害的史萊姆的自己拍昏。
時間魔法太過深奧,尚未掌握的我無法修改過去,但可以抓住機會,“要是我贏了的話,卡魯耶格,你就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不置可否的卡魯耶格向我看來,詢問我是什麼要求。
卡魯耶格不喜歡不確定的賭注。
“在愚魔節給納爾尼亞兄長發語音惡作劇,說你被綁架了,要贖金。”我有點勢在必得。
卡魯耶格沉默了很久。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拉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