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壓力。
有點汗流浹背了。
“這個嘛,”我撓了撓脖子,只能透過文過飾非的方式,來簡單描述下。
明明也不是什麼違法行為,只不過是追捕逃犯的時候,就順便吞噬他們的魔力,坦白這一過程的我,卻感覺在自己在警察前承認犯罪事實一樣。
我有點心慌和底氣不足。
以至於坦白從寬得越來越小聲,我坦白結束後,低頭看著地面,踹踹不安地等待著宣判。
卡魯耶格應該去做判官,而不是老師。
嗚嗚嗚,幸好我入學早,要是卡魯耶格是我在巴比魯斯的班主任,一定會是水深火熱的學生生涯,我應該沒法假裝稱病請假了。
作業沒寫也會被發現的。
“身為巴比魯斯的看門犬,竟然把學生置於危險處境……”
垂頭擔心的我,聽到卡魯耶格的咬牙切齒的物件不是自己後,膽子大了起來,悄咪咪的抬頭,結果被捉個正著。
偷瞄的我和卡魯耶格看過來的視線,正好對了個正著,立馬又慫了。
他問,“有受傷嗎?”
我乖巧地搖了搖頭。
我已經認識卡魯耶格很久了,不至於聽不出卡魯耶格話語裡的關心。
卡魯耶格還不如現在就拎著我教訓一頓。
我心裡還好受一些。
他要是還擔心我的話,我覺得自己曾經瞞著他實在是有點愧疚,撲過去,重新一把抱住他,“卡魯耶格……”
“我再也不要跟你有秘密了!”
沒有急著掙脫開我雙手的卡魯耶格,從頭頂往下順著摸著我的頭發,然後我聽他緩緩開口,“那瓶塞羅司的藥水是不是,就是這個過程中買的?”
“額,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要有些秘密,才會有新鮮感。”
我還沒有具體徹底地坦白過,自己去過哪些未成年不得進入的地方呢。
冷漠的卡魯耶格說道,“我不覺得。”
“納貝流士老師拿你小時候的照片,做買賣!”禍水東引的我一點也沒有作為買家的心虛。
不久後,和巴拉姆在門外的我,眼觀鼻鼻觀心,就是裝作聽不見室內的聲音。
那肯定不是牆壁被開了洞的聲響。
肯定也不是桌子被砸的動靜。
對此,巴拉姆也是同樣的裝聾作啞,明智的惡魔不會準備加入進來其他惡魔的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