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親我一下嗎?”聽到卡魯耶格提問的我快樂地看過去,正好撞上他拿出三明治的動作。
我的目光落在切口平齊、露出生菜和魔雞肉的三明治上,哦,原來不是指代意義上的補充能量。
我完全不尷尬地點頭,邊接過來邊道謝,在咬下三明治之前,“我能既要三明治又要親親嗎?”
卡魯耶格把另一個三明治塞到我手裡,“快吃。”
挪著屁股往他身邊靠,肩靠肩的距離下,“不要那麼小氣嘛。”
“不餓的話,就還給我。”不禁逗的卡魯耶格話裡,指的是我手裡的三明治。
我馬上把三明治咬一口,讓他沒有可以威脅的人質。
嗯?這個味道?
不同於歐佩拉前輩宴會流派的三明治口感,“是你做的嗎?”
卡魯耶格嗯了一聲,“味道不好嗎?”
錯覺,我好像聽到了他聲線裡的緊張。
哎,怎麼可能,我否定了腦海裡一閃而過的猜測。
在卡魯耶格期待回答的眼神裡,我搖了搖頭,“不是,很美味,”休息的時間我當然有大把精力來跟卡魯耶格玩,情緒說醞釀就醞釀起來,“這可是你親手給我的食物,我都捨不得吃了,我要把它用魔法凍存起來!”
“……”一時間無言應對的卡魯耶格對我的誇張演繹絲毫不買賬,吐槽道,“不要說的好像是第一次一樣,快點吃完。”
感覺卡魯耶格應對我,有點輕車熟路了。
“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做做便當?”
“不,”卡魯耶格對我這句反應快多了,“不用麻煩了。”想彌補自己拒絕的太過肯定的卡魯耶格的找補,感覺過於客氣,所以虛假。
我看著他不說話,眼神逼問。
“你不記得你以前往便當裡放什麼了嗎?”
“那都是很久以前了,再說了,那都是歐佩拉前輩和我打賭的,想看看說要放幾只你們才會發現。”
“會打這種賭的你們兩個就沒有一點要反思嗎?!”
“我查過了,那是可以食用的昆蟲種類,我還是取的可以食用的部分啊。再說了,不是第一次就被發現了嗎?”
越說越沒有底氣的我,舉手保證,“我現在肯定不會把蟲子磨成粉放到你的便當裡啊。”
“如果我們不是現在的關系,”卡魯耶格做了一個問題假設,然後問了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你是不是還打算放?”
“怎麼可能!我不是那麼幼稚的惡魔!”
歐佩拉前輩不參與的話,我是不可能捉惡心的蟲子烤熟的。
很有可能,烤不熟或者是烤得太熟。
“我很懷疑。”
“翻舊賬的話,你自己就很無辜嗎?”
達成共識的我們一致同意跳過這個問題,不再繼續破壞良好的感情。
重新看向遠處的魔界特色風景。
“刻耳柏洛斯吃巧克力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