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兩步,想想還是不得勁,返回來,砰地拉開門,惡狠狠熄滅他的煙支,“都說了那是因為我還在長身體!”
在這個需要長高的年紀,哪個同學飯量不變大!
越想越氣,中午吃飯的時候,沒收住,打了平日的三倍量。
坐在我上次親手修的椅子上,憤怒地進食。
然而對我這樣的暴飲暴食行為,我的朋友們毫不震驚,波瀾不驚。
巴拉姆彎著眼睛,還問我,“要不要再來一份?”
我的朋友根本不在乎我的飯量變不變大,因為他們早已預設我飯量大。怪不得,最近下午茶,歐佩拉前輩為了訓練廚藝,練手的點心分給我的分量都是他們的兩倍。
加上卡魯耶格討厭甜食,我甚至可以獲得額外一份。
“你說,哪天我的死黨們是不是也能接受,我餓急眼把他們也吞下去?”晚上,臨睡前,跟我的赫拉克勒斯自言自語。
自言自語是因為我的使魔只顧著吃卡魯耶格今天送給它的磨牙餅幹。
清醒點,赫拉克勒斯,你根本不需要磨牙啊。你這是貪吃!
被我晃動的使魔在這時候都堅持在吃。
物似主人。
真實寫照。
把它放開,讓它全身心投入進自己的美妙夜宵時光。
倒在床上的我,為了杜絕剛才設想的情況,還是掏出了那張申請表。
如果自己的饑餓針對的是食物,那還無所謂。
而深夜做的決定,往往會後悔。
交上去的下午,我就後悔了。
“我能不能拿回來再想想。”
“我已經送出去了。”
“我也有可能會被篩選掉吧。”
“不會的,我託了認識的家夥。”
“這種行為不好吧。你是不是就是想送走我?”
每天都在睡眼惺忪的看門犬,不作答。
不知道是懶得,還是被戳中了事實。
我要是黑化了,第一個吞掉他。
沖動變成無可挽回的事情,程序也會很快。
我很難不懷疑有黑幕。
我非常質疑魔界的公正公開透明。
“雖然最終名單還沒有公佈出來,但可靠訊息會是在三個月後。”
“我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