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憋笑,憋到身體抖動,彷彿突發惡疾,可最終還是會大笑。
比直接大笑更討厭!
召喚出魔力鏡面,看到鏡面上的自己,老實說,只是有點別扭,哪有那麼好笑!
下一任看門犬的笑點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本來堅信自己的發色只是有點不和諧,但是一踏進教室,本來還在交談的同學們,看到我之後,齊齊地停住,然後有幾位背過了身。
這背後雙肩的抖動,太熟了。
懷疑是卡魯耶格傳染的。
第二天,“今天也是季節性換角質層嗎?”
“是的,”新發色變成銀發的我從容地帶上了阻礙辨識的眼鏡,跟歐佩拉前輩點頭,“習慣就好。”
第三天,進校門後,又是新發色的我,先遇到了卡魯耶格。
在他轉向牆彎下腰之前,率先向他甩出赫拉克拉斯,糊到了他的臉上。
第四天,進校門前已經就帶上了阻礙辨識眼鏡的綠發的我,被納貝流士老師認出來了。
“不適合你。”
第五天,巴拉姆悄悄問我,“是不是亂吃了什麼?”
堅決不承認,“沒有。”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周,終於結束了。
早上起來,看到自己的原先發色,喜極而泣啊。開開心心,把阻礙辨識的眼睛放家裡,前往巴比魯斯。
在門口遇到了檢查儀容儀表的歐佩拉前輩,前輩!
變色了!
午餐時間,難得聚在學生會室用餐的我們,看歐佩拉前輩展示了下自己的新發色和發型,“是不是很不錯?”
我和巴拉姆向來是氣氛組,通常不涉及到自己的時候,都是拍手叫好。
更何況,換了發色的歐佩拉前輩也的確好看。
跟傳聞中的扛把子更不沾邊了。
“你要不要也試試看這個顏色?”歐佩拉前輩似乎是在以為我對自己之前嘗試的新發色都不滿意。
“不,我發現自己還是最喜歡現在的發色。”
“所以你之前不是在換角質層吧。”
這話說來有點長,我只是時不時有點魔藥夢。
隔三差五地踐行夢想的時候,天賦點在了副作用。
比起渾身長滿彩色的毛,只改變點毛發顏色,已經是很不錯的副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