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看,“就算你有悲慘的過去,也不是做壞事的正當理由。”
他的魔力散掉了,“是你做的。”
“這就有點胡說八道,汙衊我了吧!”
當初的受害者,是我哎!
我可是失去了史萊姆的軀體呢!
“你沒有告訴他們,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吧?”
他們問過一次,但是我以不記得的理由敷衍過了。
不知道是不是照顧我的心情,不管是歐佩拉前輩還是卡魯耶格,都沒有再問過我。
雖然沒有明確的畫面記憶,但是我大概能猜到。
上一次,和納貝流士老師的談話裡,他就替我總結了。
雖然我是不承認的。
在我沉默的時間裡,他興致更高了,“如果你不記得的話,我有影片可以借給你回憶。”
“你是不是有點奇怪?”誰會給自己的犯罪現場裝監控啊。
只有變態。
“我不信。”
萬一他只是想騙我承認呢。
然後他掏出了一個惡魔電視機,點開後,正好是他手臂被什麼東西扯下來的畫面。
是我一點都不想看到的血腥畫面。
“這麼暗,這種樣子,怎麼可能是我。”
對我的堅持到底的抵賴聲,他竟然情緒穩定地不像個變態,然後從頭開始播放。
“萬一是技術合成呢?”
證據擺到我的眼前了,我也要守住。
“那我寄給巴比魯斯,”他現在倒是穿起衣服了,不緊不慢地繫好,“學生會,收?”
他還不如用美色這招呢。
影片和親眼所見的傷口,讓我的腦海裡莫名有撕咬的口感。
“說實話,這只是我的正當防衛,也許是你下的藥讓我變異了呢?”
“秘密是藏不住的,如果所有惡魔都看過這段影片,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悠閑地活著嗎?”
“我打工了一天,半夜還在這裡,也不算悠閑吧?”我面色不改,“再說了,我相信魔界是一個包容開放的世界。
你有沒有想過惡魔的起源?
世界是從宇宙大爆炸開始呢,所以大家都誕生於星星呢。”
他終於有了變化,皺起眉頭來,問我,“你智力受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