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也沒有什麼特殊文字。
不管怎麼看,從外表看都是一張普通畫作。
我把它拿到路邊的燈光下,調整不同的角度看,還是一張平平無奇顏料畫。
用水浸濕?還是用火燒啊?
手指點起火,我有些猶豫,要不要這麼發神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把紙張靠近火焰,高溫下,只有顏料有融化的趨向。
沒有我預想的畫面出現,我現在覺得自己有些毛病了。
我熄滅了指尖的火焰。
重新欣賞了這幅畫作,不懂行的我也判斷不出筆觸有沒有充滿童真。
倒是整體看這幅塗鴉畫面,挺有惡魔世界的幻想氣息的。
在夜裡,更增了幾分可怖。
“你畫的嗎?”只有巴拉姆一個這時出現在旁邊,也看向了我舉在燈光下的畫。
“不是,下午收到的禮物,我可能很受小孩子歡迎呢。”我把畫作收起來,左右看看,問巴拉姆,“他們人呢?”
巴拉姆指了指中心舞臺區,“在那邊,歐佩拉前輩讓我來帶你一起過去。”
我記得今天的宣傳海報上的舞臺劇作品是,面向712歲群體的。
有一說一,歐佩拉前輩在有些時候,好有童心。
買爆米花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歐佩拉前輩從來不說自己多大,惡魔又不能根據體型判斷年齡大小。
說不定,歐佩拉前輩的惡魔種族就是長得著急的型別呢。
坐下後,等待開始的空隙裡,我這麼問的時候,歐佩拉前輩把我的巨無霸爆米花桶搶走了。
被發配到卡魯耶格身邊,只能捧著飲料憤憤地咬著吸管,並在開場前一秒,喝完了。
舞臺上,造型鮮豔而誇張的演員,表演的故事內容是一個小惡魔的的歷險記。
獨自離家冒險的惡魔主人公,在不同的惡魔地界,結交了不同的惡魔朋友。讓我震驚的是,到底哪裡會下青蛙和蛇的雨啊!
不是,這兩個物種怎麼會一同落下啊。
都不用落在地上,食物鏈就在半空中呈現了。
我轉向看向旁邊的卡魯耶格,對這樣的荒誕天氣設定,抱臂於胸前,但面無表情。
“我還是去買個薯條吧。”這麼想的我,彎著身子,躡手躡腳從旁邊的過道離開,去門口的售賣處。
拿到現炸薯條的我,站在門外準備等待這一幕場景過去,再進去。
沒有辦法接受這種天氣佈局的我,倒是很喜歡手裡薯條散發的蜂蜜黃油香氣。
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上一幕退場的話劇演員,還穿著上一場的戲服,匆匆忙忙從我身邊走過,徘徊著門口在打電話。
“我現在要到哪裡去找一個會彈琴的演員!”
蜂蜜黃油的香氣彌漫在後臺,我紮起來裝著薯條的紙袋,盯住怒瞪著我的視線。
“你是一個英勇就義的,不是,樂於助人的惡魔,怎麼能對陷於危機的場面,見死不救呢!”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沒被說服的惡魔,冷漠表示危機跟我有什麼關系。
“卡魯耶格君,你能忍心看著臺下的那些純真眼神的孩子們掃興而歸嗎?說不定,有些孩子這一年中就只有這一天,繁忙的父母才有空帶著他來看一場有趣表演。說不定,這些孩子中,就有些是未來的巴比魯斯的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