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理論學習 無異於跨專業考研。
我就知道入學考試筆試部分作弊這個不當行為會有一天報複回來。
實操的魔術課還好，一邊聽著生物老師強調開花的要點是“在腦海裡浮現完成形的樣子”，一邊念“克汪可汪”，非常順利地從花盆裡開出巨大的植物。
旁邊的卡魯耶格看過來的眼神很是震驚。
“這是什麼？”
“洛基之樹。”就算已經轉生成惡魔，想到洛基電視劇的結局還是很感慨萬分，比起扮演者有了孩子還震驚，被洛基抓住的時間線交錯彙整合世界之樹的模樣，這個畫面太難忘掉了。
“花呢？”卡魯耶格一般上課和我坐在一起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嘆氣。
放在十五歲的中二期我一定會讓花苗開出紅色的石蒜花，只不過剛才想洛基出了神，一時忘記在腦海裡勾勒出時間之樹開花的樣子了，“在心裡。”
聞言的卡魯耶格偏過了頭，甚至挪遠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知道他會這個反應，我已經給他訓練出了對我偏題的回答都會做出不願與笨蛋在同一個空間的下意識條件反射行為。
這個時候，一般只有樂於捧場的巴拉姆同學會搭理我，他如果不記下“洛基”和“問號”的圖文就更好了。所以他問我怎麼想到時候，我回他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因為比起希伯來神話，我更熟悉比漫威改編過的北歐神話。”
幸好巴拉姆沒有長成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中的baa的模樣，我能接受他三個頭，但蛇尾實在是無法接受。
比起魔生物老師給我的分數，其他幾門理論課才是慘淡。
魔界歷史我讀下來像在閱讀故事書，有時候還會和我前世看的各類神話衍生影視串起來，提到別西蔔腦海裡現在還是第一跳出不良上司組的畫面。
占星學和藥學知識對我來說新的聞所未聞，一開啟書看兩行就會頭捶桌，“還不如讓我學習周易和中醫呢。”最起碼這兩門聽起來不像是異談，還有前世做支援。
沒有清空前世記憶的後果就是很難在已經形成的知識體系裡塞入格格不入的新知識。魔法另算，貓頭鷹不來信是因為國界難以跨越，沒有修仙是因為靈氣沒有複蘇，我的世界觀裡永遠歡迎它們。
“直接退學吧。”被巴拉姆硬拉來和我一起在圖書館做課後作業的卡魯耶格早就完成了自己的，看書拓展的時候對我的痛苦展露了赤裸裸的鄙視。
以後我一定要造一個人類身體然後在異世界召喚他作為惡魔奴隸。
但此刻的我只能被打擊到成為一灘流動液體從桌面巴拉姆借給我的課堂筆記上往地面呈線狀滑落。同坐一邊的巴拉姆憑借雙手是捧不起快要融化的我的液狀身體。
“只要勤奮地努力，一定會記住的。”巴拉姆說出了天使般的精神鼓勵。
萌生出要不要把卡魯耶格腦子吞掉想法，已經落在地面的扁平狀的我，視角裡路過一個獅子腦袋，靈光乍現，猛地恢複原狀的我迅速彈跳上桌，湊到巴拉姆面前，發問，“安洛瑟前輩的家系能力是不是百識之王？”
巴拉姆點頭的時候，卡魯耶格彷彿突然感受到了我的惡魔想法，警惕起來，“你想做什麼？”他察覺到了我的無端惡意。
“當然是向最聰明的前輩同學請教啦。”神采奕奕的我準備去認識天才。
卡魯耶格及時抓住我身體的一部分，害得我被彈回來，“不行！你這家夥一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又不可能施展美人計讓前輩對我言聽計從，替我作弊，只是和他打好關系，讓他給押試題啦。”強烈反對卡魯耶格對我的誣陷，我一個弱小的史萊姆能對比自己高階的惡魔做什麼壞事。
然後我和卡魯耶格被趕出了圖書館。
一同在門口看對方不順眼，分道揚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