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拉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但是……
羅拉看著著古樸風格的餐店,有些出神。
過去陳民生帶她去過的地方都是裝修漂亮的、時興的餐店,又或者是在街巷上敞亮的地方,像這種古樸的地方、逼仄的小店羅拉還是第一次跟他來。
羅拉不滿地看著他,“我覺得這兒也不錯的。”
陳民生輕笑,“你若是喜歡,我下回再找找這樣的地方。”
羅拉聞言便展顏笑了起來。
吃過早餐後,因為陳民生有傷,所以兩人直接回了洋房。
“你要休息一會嗎?我自個兒待著也行的。”羅拉看著陳民生吃了藥,便想讓他回房裡休息。
但陳民生卻搖了搖頭,“趴著睡累,不習慣,不想睡了。”
“這樣……”羅拉坐到臨窗的沙發上,“可是這裡什麼也沒有,都沒什麼可玩的,你那些雜志也都看過了……”
陳民生笑了下,在櫃子裡拿了副撲克牌出來,“我們來玩牌?”
“兩個人嗎?”
陳民生坐到她的對面,“我教你一種新的玩法。”
羅拉來了點興趣,笑著直起了腰肢看他。
他們玩牌的時候也愛打賭,輸得人要在臉上貼紙條,一開始羅拉搞不懂新玩法,臉上貼了好些紙條,後面會玩了便也開始贏過陳民生了。
到了中午,午飯兩人是讓附近跑腿的小孩到不遠處的酒家點了餐送到洋房的。
吃過午餐後他們還下了一會棋,直到羅拉看見陳民生臉上的疲色,她放下棋子,說:“不玩了,你休息一會吧。”
陳民生捏了下眉心,“那我去門房那打個電話,讓家裡駕車過來接你。”
羅拉有些詫異地看著他,“我沒有要回去。”
陳民生怔住,“你要待到晚上?”
雖然陳民生很高興羅拉小姐陪自己這麼久,但想到她要晚上才回去又忍不住擔心,哪怕是家裡來人接也會擔心。
羅拉瞟了他一眼,又拿起中午時讓那跑腿的小孩買的雜志翻了起來,“當然不是。”羅拉說著頓了頓,又笑得有些得意地看向他,“我要待到週一回學校。
“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陳民生呼吸一滯,“不行。”
羅拉笑容一頓,“你說什麼?”
陳民生放軟了聲音,“你來陪我我已經很開心了,但你要是留在這邊過夜,就、就不好。”
羅拉靜靜地望著他,“有什麼不好的?不要再拿你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話來糊弄我。”
陳民生被她的話一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羅拉看著他那木訥傻憨的樣子,又笑了下,“怕什麼,我在這裡不是也有衣服嗎?我也有自己的房間,這房子不就是為我準備的?我怎的就不能住了?”
“可……”
羅拉打斷他的話,“不過,確實還是得打個電話回家,但由我來打,就說我去西維婭那邊了,這周不回去了怎樣?反正父親肯定也是知道我在這的。”羅拉說著很為自己這個高明的主意感到開心,站起來就要往樓下走去。
陳民生知道,自己是阻攔不了打定了主意的羅拉的,從小到大都這樣,他只能跟在羅拉的後頭,看著她決定這一切。
因為他一旦強硬地阻撓她,那麼,羅拉小姐就會不開心,而陳民生,最害怕的,就是羅拉小姐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