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一旦上了擂臺,參會令牌就會與陣法相連,將一人打落擂臺,令牌上便多一道光痕。
被打落,則會多一道裂痕,兩道裂痕之後令牌破碎,不得再上擂臺,需要次日再領取新令牌。
江月白回憶自己研究了八遍的風雲會初選規則,眼珠轉動。
“哎呀,道友何必行此大禮,我年紀輕可受不起的,快快請起。”
對面築基中期男修剛剛壓下胸中血氣準備起來應戰,一聽江月白所言,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什麼叫行大禮?去他孃的!
男修站起來,長劍一指,怒問,“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江月白叉腰昂頭,“你無需知道我名號,只要記得姑奶奶我是揍得你滿地找牙之人便好!”
“欺人太甚!”
男修氣勢暴漲,長劍揮起。
“慢著!”江月白閃身後退,緊急叫停,“看你傷挺重的,我也沒準備好,你再歇會我不急。”
男修一愣,但也沒有著急動手,而是戒備著,抓緊時間恢複。
“你們兩個打不打啊,不打都滾下來,少浪費別人的時間。”
擂臺下有個莽漢催促,江月白一眼掃過去。
“你這麼著急是趕著去吃口熱乎屎嗎?”
江月白一言噴出,擂臺周邊空氣一瞬凝滯,那莽漢瞪大眼睛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有膽再說一遍!”
江月白輕蔑的掃他一眼,抬腳拍了拍靴子,“剛才在你頭上借力,鞋都給我踩髒了,看你長得那潦草樣子,你娘生你的時候得多心不在焉。”
“你!!”莽漢怒火中燒欲拔刀。
江月白不再看他,而是抬起手,一個個指過
“你笑什麼笑,你個臉比屁股大的家夥,頭上插幾個羽毛,在這兒裝飛禽還是走獸呢?”
“還有你,裝得挺像人的在那狗笑,把我都整迷糊了。”
“你,你,你,你們這一群讓人看了就倒胃口的豬腰子臉,大白天的給我嚇得一身汗……”
全場寂靜,就聽江月白在那一個接一個群嘲群罵,句句精闢,直插心窩,直接激起群憤。
擂臺上的男修一臉懵逼,不知道江月白這是要幹什麼,不過他已經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了。
“臭娘們你找死!!”
江月白鄙視的眼神一一掃過
“有種你們都上來啊,初選規則裡可沒規定擂臺上必須是一對一,不是我說,我一口唾沫就能噴死你們一群。”
“還有啊,我也不是針對誰,我就是想說,在場各位都是沒種的廢物!”
話音一落,空氣一滯,像爆炸前能量的積蓄,瞬間到達一個頂點。
轟!
雷霆之怒全場爆發,莽漢憤然抽出饑餓難耐的大刀。
“老子砍死你!”
“道友們,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