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音雙手撐在他胸口,往前蹭了一點,緊接著感受到什麼,又慌亂想往後靠。
裴清宴按住她後腰,不讓她動:“怎麼了。”
“你……”林汐音臉紅的很快,垂下視線不好意思看他,聲音也小小的,“你那個了……”
裴清宴很低地笑了聲,伸長手臂將落地燈調暗兩格,主要是怕她害羞。
房間暗下來,也很靜。
只剩他低沉好聽的聲音,貼著她耳邊問:“哪個。”
說完,他輕輕含著她耳垂吮了一下。
林汐音渾身過電般酥麻,手軟軟的也沒力氣,胡亂攥他衣領,又順著他胸口滑落。
“今,今天不行的……”她聲音顫起來,是因為他呼吸落在頸窩,拂的她有些癢。
“為什麼不行。”裴清宴啄吻她的肩,想了想,說,“我印象中,不是這幾天。”
林汐音快要軟成一團,大腦只剩幾絲理智,她咬著唇答:“不是我……是,是你手還傷著呀,這樣做不好的……”
裴清宴沉聲說沒關系,咬下她肩帶,又說,“我想做,可以嗎。”
林汐音轟地一下熱起來,理智還想說不行,可身體被他勾出感覺,話也言不由衷:“怎,怎麼……”她說不出口,只好想別的辦法,手順著他腰腹下移,猶豫著,“要不我幫你……”
“不要手。”
裴清宴用傷著的右手握住她手腕,林汐音瞬間變得乖巧。
“那,那……”她又開始想別的辦法。
裴清宴好心給出答案:“這個姿勢就可以,不會碰到傷口。”他說著,唇又貼上她耳朵,用她最喜歡的低音輕聲哄著,“我們還沒這樣試過,對不對。”
林汐音大腦徹底暈了:“我不會……”
“我教你。”蠱惑人心的聲音跟著鑽進耳朵,他又繼續道,“好不好,音音。”
……
林汐音昏昏沉沉靠在裴清宴頸窩,小裙子被他揉的亂七八糟,她也亂。
“我沒力氣了……”她聲音委屈巴巴的,抱著他的脖子埋怨,“說好按照我的心意的……你幹嘛動呀。”
剛剛她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點不至於太過分的節奏,可他非說這樣不夠,掌著她的腰奪走主動權。一兩次不夠,哄著她說了好多好聽話,直到兩個人都亂了,後面的事情她幾乎回憶不起來。
黏黏糊糊的,澡也白洗了。
林汐音渾身力氣被抽幹,此刻腰也酸到直不起來,只能被他抱在懷裡,趴在他肩頭發小脾氣:“等下我不要再幫你洗澡了。”
裴清宴一下一下吻她的鬢角,心情舒暢,語氣也無限放柔:“都是我不好。”
他耐心哄著,溫熱的掌心一點點順過她的背,幫她緩著,又說:“我幫你洗。”
林汐音還惦記他受傷的事情,心軟了一點:“醫生說你的傷口不能碰水的……”
“沒關系。”裴清宴耐心解釋今天換上的敷料是防水的,又保證洗完以後會立刻去換新的醫用敷料,絕對不會弄到傷口,“放心。”
林汐音被他抱了一會兒舒服了些,大汗淋漓後開始犯困,迷迷糊糊問:“真的嘛……”
“真的。”他偏頭吻了吻她眉心,說,“再堅持一下,洗完再睡好不好。”
她點點頭,順從地摟緊他脖子。
裴清宴抱著她下床,往浴室走,她胡亂往床上看了眼,又嘀咕:“床單髒了……”
“我換。”他說。
又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林汐音終於躺回舒爽柔軟的大床上,腦袋貼上枕頭,下一秒就要睡著。
裴清宴幫她把被子蓋好,扯過床邊幹淨的家居服往身上一套,起身往門外走。
她迷糊中爬起來,緊張地問:“你要去哪裡啊……”
樓裡今天只剩他們兩個人,林汐音一秒鐘都離不開他。
裴清宴又返身走回來,揉揉她蓬鬆的長發,解釋說:“我去換敷料,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