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激發她的勝負心,白予汐雙腿勾上他的腰,緊抱著,吻上了脖頸上凸起的喉結。
回應道:“若殿下不比比,別隨意下定論呀。”
“有趣的人,最招人稀罕。”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對方鎖骨上的凹處。“處處都比,活的不累嗎?那便算是你投懷送抱,一切都是你自願的。”
他吻住她,讓她喘不過氣。
白予汐惱火咬住他的唇瓣,這下可讓他上癮了。
她輕喘著:“哈……隨你怎麼說。反正,你情我願,我們情、投、意、合。”
“真是話糙理不糙的,跟誰學的?”
他越發兇狠,少女差點招架不住。緊抓著枕頭,呻吟聲不斷,發顫著。
“柳慕風,呼……你別太過分。”她喘著粗氣,雙腿痠軟。
“呵呵,這就受不了了。這還是我第一次伺候別人呢。如何,技術不錯吧?抱歉呀,等下我輕點,讓你好受些。”他的聲音讓人有些發麻,“你真的讓人慾罷不能。”
方才他說的這話,那就是意味著還有下一輪。徹底完了,明日大抵是下不了床了。死魚,都怪你,別讓我逮著你。
他捏住對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
你儂我儂,大作相愛。
“萬一,我……我可不想……”她手輕輕攥住了他的手臂,面色潮紅。
“小汐,我知曉你在為何事而惱。不會的,明日我差人給你送上一些補藥。若下次還如今日這般,我不保證自己能留情——”
“你個登徒子,無恥!”白予汐推開他,躺在床榻上用被子裹緊自己。
而柳慕風含笑不應,抱著她,漸漸入眠。
“睡吧,不鬧你了。”
與其相比,她似乎把某人給忘了。
“我的姑奶奶究竟在折騰啥呀?比王八還慢……”
司煜坐在酒館外,點的幾壇女兒紅自己全喝光了。醉醺醺的趴在木桌上,臉上泛起紅暈,身上彌漫著一股酒氣。
酒館外掛著的燈籠,暖黃的光映照在他身上。
此時的酒館的客人僅剩他一人,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
“這位客官,本店要打烊了。”老闆硬生生的說道。
“別急著趕我走呀,再等一刻鐘。你再去給我上酒來,我給你多加點銀兩……酒來!”他喝得昏昏沉沉,語氣帶著醉意。
酒館的老闆聽聞此言,放下抹桌子的布,給他當頭一棒。
“疼呀!我是客人,你是皇帝嗎居然動起手來了?奇怪喔你這老頭。”
酒館老闆扯著他的耳朵,憤然:“喂,你這瓜娃子說誰老呢?”他指著桌上的酒壇子,“你都不看看這是幾壇了,酒都被你包完了!再等第幾回啊?你是在等你祖奶還是王母啊?有錢了不起呀,耽誤俺打烊時辰。我嘞個親娘,頭一回遇到這種人。”
司煜一個勁的在那喊疼:“你給本公子撒手!我又不是無賴,現在走就是了。你這酒館,真來不了一點。”
真是個怪人,給錢還不稀罕。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死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