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嚇到我了。”少女趁她不留神,上手扯下她的面紗。滾到另一邊連忙起身。
心想:暗紫色的眸子?
“身法還挺靈活,有幸碰上實力相當的對手。快把面紗還給本姑娘!”
“姐姐不是中原人,定是不能壞了中原的規矩。把利器放下,一切好說,你的東西自然會還你。”
“為何要聽信於你?”
見她未把匕首放下,白予汐用長鞭打掉了她的匕首。步步緊逼,把她堵在牆角落,嘴角微微上揚:“抱歉啊,不小心把姐姐的手弄疼了。面紗嘛……我為姐姐戴上。”
還不忘調侃一句:“姐姐的眸子真好看。”
“我知曉,你們做刺客的自然會保守一點。不妨與我交友,有關你的一切我自然會保密。敢問姐姐芳名?”
那舞姬一把推開她:“靈淼。你一個中原小女娃,竟會識破本姑娘的身份。能與本姑娘切磋是你的福氣,與我單挑的人都死了。眼眸出賣了你,此等好看的眸子,一眼便能認出你是個小女娃。
另外,我與你好似似曾相識。不過想不起來了,只記得你逃過被我刺殺一劫。”
靈淼似笑非笑看著她,少女不知她到底想說什麼。
“阿淼姐姐,你有至親嗎?”
“至親乃無心之物。我爹為苗疆之人,娘是中原人。可本姑娘在苗疆過了這麼多年,從未見過爹爹,娘曾言自打我出生以來,爹爹就狠心拋棄了我們兩人。娘不知何去何從,就把我帶到此處,讓其自生自滅。
但有幸結識一位知己,他帶我去看了你們中原的夕陽。”
“那後來呢?”
“今昔離索,因任務繁重,我將近三年未見過他了。後來刺殺任務失敗,還因此丟失了大部分的記憶……我忘記了他的名氏,記不清他的模樣。活了二十七年,就算手上沾了無數性命又如何?我仍然堅信著人與人一定會相逢的。”
她燦爛的一笑:“本姑娘的中原話說的不錯吧,都是他教的。有點想了解小汐的事,同我說說你的過往唄。”
“你……為何如此信任我?應該在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就應該質問我。”
“或許是因為我心偏向你,又或是我認為你是一個很好的姑娘。”
白予汐將過往藏入眉眼,愁容道:“往事就不必多提了,我的事不想再回想。”
“既不想想起,又何必不忘?聽你們中原人常說‘人生風雨各有時,何處不是萬重山’。既成了摯友,本姑娘要贈你樣東西——足銀平安鎖。此物凡是生於苗疆的人各有一個,留著無意義了,那便贈予你。”
“我們中原人一向禮尚往來。匕首弄損了,長鞭就作為賠禮了。我們有緣再會!”她揮手瀟灑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