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回想起自己那段時間,她忙著生存,麻木地往前,她將自己情緒放在很小一個位置,只有夜裡鬆懈警惕時,各種情緒才會偷跑出來。
“我換了電話,微信,害怕自己會接到你的電話心軟。”
陳硯南扣住她的腰。
到這會兒,秦芷已經累了。
陳硯南如她所說,很乖地沒有動,秦芷斷斷續續一直在說,剛開始還挺新鮮,以前沒有過。
他只是望著她,偶爾,喉嚨裡會溢位聲悶哼,就像是某種嘉獎。
她趴下去,頭埋在他肩頸。
“對不起啊。”秦芷摟著她的脖頸,悶悶地開口。
陳硯南手掌落在她頭上,溫柔地揉著她的頭發:“我應該道歉。”
“這麼多年,只有你一個人。”嗓音低沉磁性。
他的手搭在她的後腰往下按。
秦芷的眼淚打濕他肩頸的面板,悄無聲息的。
陳硯南安慰她:“哭早了。”
“嗯?”
“留點眼淚待會再哭。”
陳硯南翻過身,直接調換兩個人的位置,他隨手扯過浴袍的系帶,鬆垮地綁住她兩隻手腕,然後往頭頂上推。
這一晚,讓她哭了個夠。
—
回通州的事,秦芷事先沒有告訴陳爺爺。
陳爺爺多年的作息沒有變過,在他們到家時,陳爺爺在小公園下棋,而門鎖沒有換,順利開門進去。
開門時,就聽見南瓜撓門的聲音。
門一開啟,南瓜吐著舌頭直接撲了上來,幾乎跟秦芷差不多高,她承受不住重量地往後退兩步,被陳硯南扶住。
“小南瓜。”
秦芷用力揉著它的腦袋。
陳硯南提著行李進去,瞥一眼南瓜的體型:“現在已經不適合叫小南瓜了。”
南瓜已經十歲,在狗界的年齡裡,已經邁入中年。
“你不懂,我當時看見它的時候它還那麼小一隻,在我心裡,它永遠是寶寶。”
某“寶寶”舔上她的臉,她皺皺鼻尖,跟著揉它的脖子處柔軟的毛。
南瓜汪汪叫兩聲,秦芷親了它的腦袋一口:“噓,你也是幫兇。”
他們買來新鮮食材,兩個人在廚房掐著點做飯。
到點時,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南瓜率先起身,搖著尾巴在蹲守,而在陳爺爺開啟門時,仰頭汪一聲。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