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開始破口大罵。
玄無聽他罵了幾分鐘，不得不打斷道。
“那他在哪？”
胖子看了玄無一眼，沒有回話。
“他在哪？”玄無又問了一遍。
“你會被他吃掉的！”胖子搖了搖頭，不肯告訴玄無。
玄無笑了起來，舔了舔嘴唇。
“不，是我會把他吃掉。”
胖子沉默了一會兒，一副你騙我的模樣。
“貓薄荷不吃人！”
玄無：“……”
“好吧，我其實是朵食人花。”玄無一臉認真地說道。
“真的？”胖子有些不信。
“真的！”玄無果斷點頭。
“那好吧，我告訴你。”胖子朝玄無揮了揮手，示意他湊過來點，一副要說秘密的樣子。
玄無把耳朵靠了過去。
“他在地底下！”胖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又是地底。
玄無眯了眯眼睛。
醫院裡果然存在地下室嗎？
不過，這一路來，好像沒看見有通往地下室的地方。
玄無思索著，準備找個時間去問問那些護士。
“嘟嘟……”
一陣吹哨聲忽然傳來。
聽到這聲音，那些病人開始聚集起來。
“要回去了。”胖子嘆了口氣，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瘦子。
“我要落山了。”瘦子說出了他的第一句話。
說完，他將自己的病服掀起來，蓋到頭上，就這麼朝著前方走去。
胖子收回目光，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們在不同的病房，自然也在不同的集合點。
玄無將病服還給季一司，自己又將口罩戴上。
瞬間，“小美”再次出現。
吹哨聲還在響著。
或許是經歷了很多次，病人集合的速度很快。
不一會兒，廣場上就整整齊齊地排出了數個團體。
每個團體大概五六個人，旁邊則跟著一至兩個護士。
一時間，還在原地站著的玄無三人就顯得特別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