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大的事兒就是喂飽我,要不然,我可沒精力聽你的其他破事兒。”陳國梁卻根本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衣裳給撕開了。
孫清麗也就不再反抗,反而還異常的配合了起來,很快,屋子裡就傳來了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別……留下痕跡……”
“那方堂還能睡你是怎麼著?”陳國梁的聲音帶著輕浮,“真要是能被他滋潤的好,你還能在我這裡發騷嗎?”
孫清麗也就不再抗拒了,甚至還更加的配合,那方堂都一個多月沒進她的屋子了,反而不如以前做妾的時候呢。
大家都說方堂專情,以前就一妻一妾,後來齊妙兒死了之後,就她一個正妻,可是也沒耽誤他睡女人啊,光通房就有七八個,更別說,他還在八寶巷裡養的那個小雀兒了。
早知道做了正妻反而被冷落,她就不著急上位了。
不過他能睡女人,她也一樣可以給別的男人睡。
男人被取悅了,動作也更加孟浪了。
“國梁哥哥,你家裡的那些人喂不飽你嗎?”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陳國梁嘿嘿一笑,“更何況還是承恩伯的花兒。”
“你討厭……”
“還有更討厭的呢。”
……
而此時旁邊的房間裡,珍珠和二山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兒,不過兩個人不敢太放肆,畢竟萬一隔壁結束了叫人聽不見就麻煩了。
畢竟隔壁那位都五十多了,堅持的時間不會太長。
來了一次後,二山和珍珠就打住了。
“珍珠,咱們走吧。”二山抱著珍珠咬耳朵,“繼續留在她身邊,感覺不會有好下場。”就隔壁的事兒要是暴露了,那他們倆都得死。
珍珠深吸了一口氣:“可是咱們的賣身契都在她手裡的。”
“你天天貼身伺候著,肯定知道放在哪裡吧?可以偷出來的。”
珍珠沉默了,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提議讓她心動了。
“我現在也攢了一點銀子,咱們只要離開了京城,就天高海闊,咱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兒育女,比留在這裡強多了。”二山繼續說,“她可沒有先夫人仁慈。”
“你讓我想想。”珍珠的心裡躍躍欲試,但是卻又顧忌重重。
二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哥哥。”孫清麗嬌羞地靠在陳國梁的胸前,“寶刀未老呢。”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哥哥,幸虧沒有外人,否則肯定能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
但是陳國梁卻似乎很受用:“知道就好,我可是攢了很多天,都留給你了。”
孫清麗心裡雖然嗤之以鼻,但是面上卻裝得很滿足:“討厭。”頓了一下,“哥哥,我有事兒找你的。”
“嗯?”
“隴西那邊失敗了,我派出去的紀大海應該兇多吉少。”清麗就將收到的手指的事兒說了一下,“哥哥,你說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