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兩天的功夫,白五爺和白桉真的是生不如死啊,以前覺得是享受的事兒,現在卻……
不想了,可是那二兩肉就跟要爆炸似的,就算已經磨的血肉模糊了,還是停不下來,剛開始還能痛苦的喊兩聲,而現在卻已經奄奄一息了。
就在倆人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鎮北侯來了。
“爹……”白桉的身體還在不停的蛄蛹,但是神志已經有了模糊了,看見有人進來,不由得喊了一聲,“我痛,爹……”
鎮北侯真的是又氣又心疼,但是暫時卻不好說什麼,只能看向雲依。
雲依掏了兩顆藥丸遞過去:“先給他們吃下去,平複了之後給他們洗洗穿好衣服後再治,我擔心長針眼。”
鎮北侯示意了一下,白福急忙上前接過了藥丸,進去給二人塞進了嘴裡。
大概一刻鐘後,屋裡的兩個人終於平靜了下來,然後有下人進去給兩個人清洗了一下身體,還順便的收拾了一下房。
雲依進去後,嘖嘖了兩聲,然後掏出金針來給二人針灸。
其實針灸不過是掩人耳目,讓倆人沒那麼難受而已。
那藥沒那麼持久,其實是能自己消化掉的,不過是根據人的體質不同,時間有長有短罷了,但是基本三天就自動消了。
也就是大概明天倆人就都沒事了,就是會被累虛脫,到時候好好補補休息一下就基本會沒事了。
不過,白桉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所以,持續的時間就會長,反應就更大,而白五爺也不遑多讓,估計就算到了明天,說不定就累死了。
一刻鐘後,雲依拔掉了金針:“連著紮三天基本就會沒事了,後期好好養著就行。”
鎮北侯點頭:“那就有勞雲老大留在這裡……”
“你想囚禁我?”
“不是,就是擔心……”
“不用擔心,黑城就這麼大,明天上午我會再來紮針。”雲依說完一抱拳,轉身就走。
看著雲依的背影,鎮北侯深吸了一口氣:“派人盯著點。”
白十一應下,然後派人過去盯梢了。
雲依回到了城北的小院子,之前從石場裡帶來的幾個人都洗過澡換過了衣裳,都是何苗給安排的。
“真能幹。”雲依贊美了一句。
何苗笑了:“能幫上大小姐就好。”
“不過我這次出去沒見著你爹孃他們。”雲依難得解釋了一句,“不過別擔心,明天我親自問問白五。”
“嗯。”何苗點頭,她知道,這樣的事兒不能強求的。
雲依則將那五個人叫了過來,一一的問過了他們的名字,竟然都是因為前太子牽連進來的,不過都是一些旁支,甚至有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送到了這裡了。
阿言叫穆言,是前大理寺少卿穆玉樹的堂侄兒,是去年從老家直接被發配過來的,路上死了爹,現在又死了娘,成了孤兒。
女孩叫沈佳佳,是前揚州知府沈豪的小女兒,也是去年被發配過來的,爹孃爺奶都在路上就死了,她和哥哥僥幸活了下來,只是三個月前,哥哥被抓走了,就剩下了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