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冷靜地威脅男老闆郎,語氣平淡地說道:“讓我失去時間的是工作,不是我的女兒,而且我也沒有配子,現在我要去開家長會,如果不讓我去的話,我會去工會起訴你。”
她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劇組無不認同,雖然編劇這個職業加班現象嚴重,但也是有基本人權的!
該放假放假,該帶薪帶薪,該去參加活動就去參加活動,平時任務那麼重,壓榨現象那麼嚴重,你這個可惡的階級還敢壓榨?
哎,資本,哎,階級。
遇見高男的那一刻,眾人彷彿覺醒了階級的認識。
連李秋硯團隊的主管都示意這位花瓶男星不要再說話。
默不作聲實則豎起耳朵的姜逾有些驚訝。
這地方的母女關系令姜逾難以理解。
她跟李秋硯的觀念反而差不多,雖然後者是認為透過孩子強行繫結配子,以留下母親的心,過程不同,但二者認知的結果一樣。
她大概是習慣了母親為孩子付出一切,孩子回報母親的習慣。
孝道。
認同孩子孝順母親,認同了母親為孩子多多少少會犧牲點什麼。
但是在這裡母親不必要為孩子犧牲,做到了就是好母親,而富曜也不見得多孝順富院長,主打一個伸手拿錢,我媽的就是我的。
過去的女人大概會想沒有自己,母親就會如何如何的情境。
李秋硯還在抱怨配子影響女兒個體。
只見編劇當場貼臉開大,嘲諷李秋硯:“當然,你作為男人肯定不理解‘我一定是我母親的女兒,栩栩也一定是我的女兒’的意思。
就像千萬年之前,卵細胞就已經在我的身體裡,我以卵細胞的形態存在我母親的身體裡。
有什麼可假設的,這種固定的結果,傳遞的基因,我的存在,這一切的、任何的事實只說明瞭一件事——
我註定會是我母親的女兒。
哪怕我更換無數配子,栩栩也一定是我的女兒,你們配子的存在充其量隻影響外貌行嗎,就像我做的小船從木質的黃面板被刷成了白色的油漆,小船就不是我的了嗎?就不是之前那支小船了嗎?”
她如此確信,反而令姜逾更加疑惑。
不少人附和起來,甚至還有人勸架。
副導演出來和氣地打圓場:“這是你們男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如果你不想被工會找麻煩,最好批了。”
李秋硯只得退讓,眾人歡呼,彷彿打倒了萬惡的資本家。
“這不是性別矛盾,是階|級|矛盾。”
大資本家姜逾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