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的光輝為她們蒙上了一層博學、睿智的光環。
但不能被抓到。
這位學者是一位高明的騙子。
配子屍體被她送到某個實驗室中進行研究——破壞性的那種。
至於成果?大概會引用現有學術垃圾組成一篇篇新的垃圾造物,填充好屬於人類的歷史shi山。
這處墓葬已經被定義了——一位勇武的將軍的墓。
至於配子的屍體?好一點的做法,那就是留下一個光輝的、虛偽的、賢惠的,但沒有名字的男人形象。
也許有人會從野史、小說、營銷號裡面找些名字安在他的頭上,吹噓他是多麼的受到寵愛、多麼的聰敏美麗。
任何過程都可以被藝術誇張的修飾,男人的形象不會還原,反而會隨著傳播越來越扭曲——大爹教會認為他是大房,性緣腦吹噓她與他的愛情故事,女人為了提高男人的道德底線,她們又會拿他當作標準。
男人更是要學習這種為家長殉情自殺的堅貞不屈。
但他本人呢?不存在名字,不存在事跡,這就是傳播扭曲。
睿智博學的學者沒有任何猶豫,她在每一次選擇中,都無比堅定地選擇自己的性別立場,用權威塑造的話語一次次加固,她不會給他們留下什麼。
社會科學竟然是如此的虛偽,其中每一個人都毫無疑問地倒向了自己的性別立場。
相比之下,自然科學直白的觀點,殘忍的淘汰,反而對於男人來說,尚有幾分溫情。
大概是因為社會科學只贊頌符合價值的、稀奇的、可以被人理解的觀點。
當觀點正確的時候,人自然而然地會認為自己的行動是正確的、結果更是無比正義的。
紀知微遲早也會。——學者如此果決地認定。
回酒店的商務再一次走過這條路,她見到紀知微,先是熱情地打了聲招呼,問道:“你跟姜逾老師是什麼關系呀?”
這個問題把紀知微問住了,她與姜逾的關系說是朋友?——太曖昧了。
說是姐妹?——她們又沒那麼熟。
紀知微巴不得親弟弟去死,又怎麼可能接受一個姐妹?
在中年女人親和力下,紀知微吐出四個字:“算是熟人。”
商務露出瞭然地微笑,她不知道姜逾為什麼如此堅決投王家村,但從村民的話來看,姜逾與這個女人似乎很熟。
營地的人卻說眼前的女人背景大、不好接近,一定是有什麼人或者訊息讓姜逾改變了主意——極有可能是眼前的女人。
聽廣告商們說,姜總背後有很大的靠山。
這位圓滑的女人沒有繼續打探,她有自己的訊息網,敏銳的職業嗅覺讓她聞到了機遇的氣味,伍蓉格下定決心——用自己的積蓄少少地跟投一把。
如果後續反應不錯,那就繼續跟。
商務帶來了一個不好不壞的訊息——最終的商談結果,姜逾與越問股份持平,是一致行動人與聯席總裁。
“王德妚見到虞助理也來了,她想讓我們兩個互相抬價打起來。”商務眯起眼睛,很顯然,這位狡猾的村長給她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
姜逾不可置否。
接下來的流程無非是專業的人解決專業的事,銀行、驗資、委託、方案、投標、市區管理、交涉等等。
姜逾將專案委託給不同的公司、事務所處理——這些公司有著不錯的口碑與信譽,最重要的是,她們受到此地法律的約束,以及來自合作者、事務所、地方的多方監察與互相舉報。
天嬌影視文化公司的股東大會、國內收取的離岸區公司的資本利得稅、銀行驗資與方案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