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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就是姜逾的表演老師,唉,這個孩子真的很努力,又上進,還特別有天賦。”宋滿鈺跟老友表達自己的抱怨與不滿,“她就是太拼了,也不愛玩,好在……我的話她多少能聽進去點。”
老友握緊了通訊器:“她知道你是她的老師嗎?”
“你什麼意思?!”
……
與姜逾共同入圍最佳演員提名的四位選手,其中兩位是男選手,另一位是參演男性主義電影的女人。
兩位男性選手不足為懼,畢竟題材小眾,套路庸俗。
連男人看了都搖頭。
媒體把他們的票房失敗歸結於男性群體不買賬,就像涵姐認為師弟的課題進行不下去一定是因為他們男人內部抵制的原因。
姜逾相信兩位男選手的失敗之處一定有男人不愛看這些電影的原因,但她更相信不是因為男人不愛看這些才導致失敗。
她的理由很充分——這地方男人不愛看的東西多了去了,卻只有抵制屬於男性的東西的時候成功了。
但在各種遊戲、影視中衣不蔽體的男人形象仍然存在,是他們一開始就愛看的嗎?
就算是喉結搖動也會被稱為大男主之流的男角色,這種“大男主”跟我男我也的區別在哪?
就好像野草被人誇大男主的時候,影響他當小糯夫了嗎?
只有當女人允許的時候,這種抵制才能在運轉下成功。
評委內部討論理由很充分:“……狹隘的男性主義電影,我們必須注意到‘人’而不僅僅是‘男人’,親愛的,難道我們女人群體中的例外——她們的痛苦不值得一個眼神嗎?痛苦沒有深淺之分。”
……
“什麼?要把我調到本市考察隊去?”紀知微反問,“你知道我們的課題是什麼嗎?”
常務卿:“你知道我的敵人有哪些嗎?”
這位母親轉身之前下達指令:“你明天就走。”
紀知微追了上去,她不依不饒:“去下墓你不怕我死路上?”
常務卿無語地回望:“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你死了對她們有什麼用?”
“喂,紀知微,別愣著,快點記下來。”滿身泥濘的同行隊員不滿地扔了一塊黃泥過去。
“墓主人……女性。”記錄的紀知微停下筆,她似乎無法忍受如此輕率的判定,忍不住出聲詢問,“僅憑陪葬品是弓箭、冠冕,就斷定她是一位女性嗎?”
“不然呢?難不成把骨頭碾碎送到檢測儀器下分析嗎?”同行人一臉奇怪,“我們還用了五點分析法,至少還有那麼點可信度,你別這麼大驚小怪,快一點,趁第十區徹底開發前,我們要把這地方犁一遍。”
第十區開發計劃是常務卿調任a市時定下的目標,她向本地承諾,在調任其她城市之前,一定實現經濟開發目標,將第十區打造成第五區一樣的經濟怪物,從而提升本地區的幸福指數。
一旦成功,a市不僅是她的政績,更將成為她的民意基本盤。
很多人不希望她成功,上面的位置太少了,如果再多一個紀朝安,豈不是她們少上一份希望?
紀朝安深知女兒陰晴不定的脾氣,她不能讓一個暴虐的女兒拖累自己打造的大母親式公眾形象。
於是紀知微就被發配到一線的歷史記錄力學作業工程師的位置上——也就是,搬運工。
在這些時間裡,她見識到很多東西……比如,眾所周知,女人與男人的生理區別在於盆骨,但是女人也是存在機率的、肩膀較寬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