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位的人拙劣的模仿,以為語言代表教育、代表權力、代表先進,又被同類指責規訓,愚蠢的互害。
物質紮根在這裡,隨時都有人以各種名義騙著第二性步入鬥獸場。
價值觀,不過是向左、向右通向陀螺中心的路徑,總出現會一種被某個人所喜歡的、認可的東西引導自然屬性相同的人進入到陀螺的中心,最後成為攻訐的武器,他們撕咬落下的心力、鮮血,都會成為為她們的養料。
姜逾略過這場精彩又愚蠢的鬧劇,帶著助理團隊回a市,她決定先去拜訪王木嬌。
……
王木嬌極會享受生活,八月底,她在風景區的別墅中度假。
姜逾按住電子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年輕男人,他繫著圍裙,頭發有些卷,即便是八月份,他的身上仍然穿著保守的亞麻長袖。
臉蛋長得很好看,渾身的書卷氣濃厚,看得出來受過良好的教育。
“但他不是王木嬌喜歡的型別。”一個想法閃過姜逾的腦海,她在心中不斷對比著眼前男人與在《深宮》劇組見到過的男人的區別。
她相信自己的判斷。
過去被指責過於神經質的敏感,如今成為了敏銳的觀察力。
姜逾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她語氣熟絡:“你好漂亮呀小哥哥,真羨慕王老師有福氣——今天王老師在家嗎?我姓姜,之前打過招呼的。”
男人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抿著嘴秀氣地笑著,往後退開幾步,露出身後一條蜿蜒的石子路。
路上,他好奇問道:“江?是江總的孩子嗎?”
“不是一個字,江總跟我沒什麼關系。”姜逾耐心回道。
男人很快意識到:“是‘感神龍首爾生炎帝’的姜?”
姜逾文化水平一般,她聽不懂,只是含糊地應道。
男人很高興,他滔滔不絕道:“我的專業就是學習氏族的,我的老師很推崇‘氏族’,常說‘軒轅,女主象也’。”
姜逾知道姓氏,過去女姓男氏到男姓,沒想到在這還能變成女姓女氏。
也許是篡改、也許是遺失、也許是複原。
總之姜逾來了點興趣,她問道:“姓氏有什麼區別嗎?”
男人說:“以前以姓氏區分,氏是小姓,姓是大宗,代表同一個祖先,氏是小宗,代表母親的一支。”
“根據修複的‘歸藏易’中的話,天地,陰陽、雌雄、女男、坤乾、姓氏。”
“其實我總覺得氏可能與男人有關,讀音變化是一樣的,據說以前的記錄裡還有‘牛馬’‘男人、馬’的字眼,那可不是指女人與男人嗎?”
男人明顯對最後一個關鍵詞感興趣:“國外的神明壁畫是女人駕馭牛車的形象,那男人是不是存在著駕馭馬的歷史?”
姜逾抬起眼睛,她看著這個男人,打斷了他的思路:“我不是專業的學者,但是——也許男人就是馬,還是女人駕馭馬呢?”
“可能是暗示別的什麼,雌雄、女男看起來出現的晚,天地陰陽都應該跟姓氏一樣,是指女性,後面發展起來才有雌雄、女男之分。”姜逾說。
到達了門前,男人遺憾地止住話題,值得聽見王木嬌的笑聲:“姜老師說得對——不愧是金龍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