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望:“自動警報裝置啟動了沒。”
文岩心:“已經發出去了,從劇組到這或者從地方派出所到這,最起碼要一個小時。”
幾聲犬吠由遠及近,三人還沒欣喜有人救她們,卻猛地被強光手電筒照了個通透。
幾條土狗圍住了車輛,它們的主人正拿著一把電擊|槍|靠近,呵道:“什麼人!”
這聲音渾厚且野蠻,不像是個省油的燈。
姜逾痛的齜牙咧臉,她只聽見文岩心虛弱的聲音:“救救我們……”
那頭沉默了下,隨後將手電筒切換成暖燈,她不確定地問:“你們是來偷苞米的?”
常衡望深覺冤枉,她一嗓子就把對面的人嚇了一跳:“我們是車禍了!這個時節是偷苞米的時候嗎?!”
土狗的主人看著被車壓死的苞米,她並沒有動作,而是開始討價還價:“賠償吧,不然你們沒法走。”
常衡望深感絕望:“你要多少錢。”
“稍等。”疑似玉米地的主人晃著手電筒,大約估算了下受壓的玉米地,“5000信用點。”
姜逾聽後鬆了口氣,還好,這個價格她賠得起,她正想抬起手腕,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通訊器已經沒電了……
一種尷尬在車廂中彌漫開,姜逾問道:“我沒電了,你倆的通訊器呢。”
文岩心虛弱的聲音傳來:“碎了……”
常衡望那頭更是心虛:“不知道扔哪了。”
外頭的人聽後咳嗽了一聲,腳步聲忽然拉開,幾條土狗開始圍著車輛低吼。
在生命威脅下,姜逾靈光一閃:“等等!”
她的語速極快,生怕人走遠了:“我知道朋友的號碼,你有通訊器嗎,我們喊她來接人。”
腳步聲停了下來,又是一陣悉悉索索聲,那道聲音說道:“你說。”
姜逾迅速報出徐頌妗的聯系方式,那頭鼓搗了幾下,姜逾發現泛著藍光的通訊器被遞到了自己的面前。
投影裡的徐頌妗正在打哈欠,她身後的背景是劇組板房,看起來睡得正香被人叫醒。
姜逾心裡充滿了歉意,只見徐頌妗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大晚上的不睡鬧鬼啊?”
姜逾正張口說些什麼,後車位置上的常衡望罵罵咧咧:“趕緊來,我們幾個出車禍了。”
“報警啊,找我有什麼用?”徐頌妗聽後又要順勢倒下。
“還壓壞了人家的苞米,你快來!”
“那我得來看看。”只見徐頌妗蹭的一聲從床上站起,人也不困了,整個人容光煥發,“發定位。”
晚上的玉米地並不好玩,雖然月光明亮,但蚊蟲太多,不過一會,車裡的三人就已經受不了了,常衡望主動出聲:“姐妹,你能不能把那個安全裝置給關了。”
“不行,你們要是跑了,我一個人逮不到。”聲音的主人無比堅決地拒絕了她們。
“我們不跑!”常衡望有些崩潰,她想,早知道在劇組餓一頓。
土狗的主人並沒有動作,顯然,她並不相信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