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寒奚狹長的鳳眸頓時一眯,又愉悅又漆亮,低頭吻她的手背:“求之不得。”
順理成章的,賀靜晚上打電話給賀母,表示今晚不回來住,睡在了言寒奚的房間。
兩人自是一通胡鬧,吻得脖上有跡身上留痕。
甚至在意亂情迷時,賀靜圈住了言寒奚的肩膀,咬他的耳朵,問他要不要破戒。
言寒奚搖了搖頭,大手託著她的脊背,將她小心放下:“再等等。”
等到時機最好的那一刻。
他要無所顧忌。
和她心甘情願。
至此,賀靜就算十分按捺不住,但見言寒奚這麼堅定,也只好把自己泛濫的春心收了收。
她頗為可惜的捲住了被子,咬著被角想——
究竟是她魅力太少了一點,還是言寒奚定力太好,兩人已經交往這麼久了,她居然還沒有把言寒奚吃到嘴。
伴隨著燈光熄滅,身後有人環住了她的腰身,賀靜忍不住道:“言寒奚,你天天加班,到底身體還行不行啊?”
言寒奚:“……”
他感覺人格受到了侮辱,但沒法用言詞反駁。
言寒奚做了幾個深呼吸,終是沒忍住一把按住肆意撩火的女人,薄唇貼在她的耳側:“不想睡,那就別睡了。”
……
第二天,言寒奚早早醒來,賀靜還在睡眠中,眼瞼留著乖巧的眼睫扇痕。
言寒奚不想打擾她,於是悄無聲息的起床,準備出門買早餐,還順手拎了袋垃圾。
結果開啟門就見賀隨和賀洲立在門口,一個個臉色臭得彷彿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