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變了嗎?”
“......”
我,艹!啊!
段虎腮都要咬炸了,眼裡通紅通紅的,遭不住一般再次閉上。
季春花樂了,“你咋還閉眼啦?那咋給我洗呀段師傅?”
段虎終於咂摸過味兒來了,嘶聲粗喘道:“季春花,你他娘故意的是不?”
季春花裝得很委屈:“啥呀,你說的啥我聽不懂呀,我就是自己瞅不出來......所以才想問問你嘛。”
段虎徹底崩潰,單掌捂臉,怒吼:“艹!變了變了!”
“變得更大了,艹!”
“行了嗎你,滿意了嗎??”
季春花扒著澡桶邊,驀地湊過去咬他耳朵,小小聲地道:“這個指定不是因為按摩,你不是很懂的嘛?這是因為有—”
“!!”
“嘩啦!”
“啊!!”
季春花被驟然迎頭澆下的熱水嚇到了,
等胡亂擦擦臉,才要開口嗔怪的時候,只見段虎賁張的胸闊劇烈起伏著,正用一種要把她整碎乎的眼神死死地瞪著她。
“......”季春花突然就害怕了。
段虎呵呵道:“咋?別慫啊?”
“能耐你就接著招老子,等過後咱一塊兒算賬唄?”
“你又不能一直坐月子,是吧好寶兒?”
季春花有一點點的委屈,耷拉下眼皮對著水裡自己個兒的腳丫子瞅,訥訥道:“不,不是的,”
“我沒想招你......就叫你難受的。”
“我、我是想—”
“你想啥?”段虎冷聲打斷道:“你想個粑粑,啥都不許想!”
“整不了,半點都整不了。”
他眼尾猩紅,神色卻嚴肅果決,一邊俯身又舀一瓢水,一邊道:“你知道月子裡瞎鬧是會出人命的麼?嗯?”
“當老子是啥畜生呢?”
“老子也不跟你裝,我的確是憋得慌,但沒認識你的時候,我也確實不咋樂意尋思這檔子事兒,......那啥都少得很。”
“所以自打你懷孕,對我來說也就是跟原先差不多。”
“不對,艹!”段虎搓搓腦瓜,糾正道:“這話說的,咋能是差不多呢,差得簡直是太他孃的多了!”
“原先我可是一人兒睡老大的炕,睡前醒來都是自己個兒。”
“但後來就不一樣了......”
他無比專注又用力的凝視她,頓了頓探身去親她,喟嘆道:“老子知道你是疼我,但這事兒打死都不行嗷,媳婦兒。”
“你爺們兒我咋能是那種混賬玩應啊?你再這樣一回老子可真跟你急眼了嗷。”
季春花老半天都插不進話,急得不行,抓住機會攀住他,去咬他嘴,
在他唇間哼道:“你說啥吶你!我咋可能不顧著自己的身子......那麼不懂事呀!”
“我......我不是那麼尋思的呀!”
“你說你這人咋總這老煩的吶,你能不能叫人把話說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