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就一輩子都這麼傻下去吧。”
季春花笑了,笑得眼裡濕紅,抱著老大努嘴要他親。
段虎迅速湊上去可大聲的啵兒了口。
季春花道:“好,那咱就這麼傻下去吧。”
“老天已經把最最珍貴的都給了咱們,拿腦瓜換也沒啥。”
段虎瞅著她,默然片刻,“那你還整不整大饅頭。”
“就你跟你姐妹兒嘮的那個......”
“......”話題切換太快,季春花都沒反應過來。
她眨眨眼:“要整。”
“我問我自個兒了,我自個兒要整。”
“我想好看,想高興,想舒坦。”
段虎點點頭:“行,那你既然都這麼說了,可不能過後又往回找,說指定是因為老子嫌棄你嗷!”
他邊說著,邊把老二先擱一旁,接著伸手道:“挪開點,我開櫃門。”
“開櫃門做啥?”季春花挪挪屁股,好奇的跟著往炕櫃裡張望。
然後就見段虎拿出套還沒拆封的護膚品,老大的一個盒子,上頭還都寫著外國字,跟之前買的不一樣,
就是瞅著......更高階!高階得都叫人看不明白!
段虎往炕上一撂,清清嗓子:“這個事兒吧,是我擱醫院的時候不經意聽見的。”
“當時有個大姐做産檢,跟她妹子抱怨,說她男人就知道叫喚著生娃,結果罪全遭她身上了。”
“後頭又說遭的啥罪啥罪......就跟你和那個啥珍嘮的差不多吧,說的就這麼個意思。”
“她還說誰誰就是個命好的,生完娃月子裡保養的好,後頭瞅著越來越滋潤,就跟沒生過似的。”
段虎有些別扭地搓搓後腦勺,吭哧道:“完了,完了我不就頂著這張大臉去跟人汪護士打聽了麼,問那個、就是該咋保養才能跟沒生過似的......”
“我就是尋思這事兒的確是女人吃虧,所以但凡是能使得招咱就都使了。”
“雖然我覺得這個咱媽就得比一般人懂......可你不是臉皮子薄麼,你指定是不好意思問媽。”
“說一千道一萬,咱倆是兩口子,是這世上最親最熱乎的人,所以叫誰伺候啊還是支招啊,都不濟我把啥都整明白、學明白嘍。”
講到這,他視線移回到她臉上,蹙了蹙眉:“老子可不想讓你往後...想起跟我結婚生娃這些事兒,心裡全是難受。”
“這明明是老好老幸福的事兒,我咋能叫你想起來都是難受呢?”
“我得啥都讓你感覺舒坦才行啊!”
季春花這下算是徹底遭不住了,泛紅的鼻尖一皺巴,眼淚兒啪嗒啪嗒就往下掉,哆哆嗦嗦的道:“虎子,你咋就這麼老好的呢?”
“甭管我跟你嘮多無聊的話,你都陪著我嘮......完了還啥啥都想到我前頭...你,你要把我好死了!”
段虎聽得身軀一顫,咵嚓一把高高揚起下巴頦,“那,那不必須的麼!”
“老子本來就該啥事兒都想你前頭,幹你前頭,就...就說這護膚品,”他老有氣勢地敲敲盒子,“這玩應還是我先研究著買的呢!切!”
“我是為...為保養的滑溜溜兒,叫我媳婦兒稀罕摸呢!”
“誰說保養只對娘們兒家重要啦?保養對老爺們兒也是很重要的!”
“咱倆往後都保養嗷,不為著任何人,就為咱自己,咱結這婚過這日子,就得把咱倆還有咱媽,全都過得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滋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