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黑晌的,倆人膩乎一塊,再叫聲哥,哪還了得啊?
不叫都整不夠呢,叫完...
太危險了,艹!
趕緊忘了趕緊忘了,不然可就做不了有責任心的好爺們兒,顧忌著娃的好爹了!
季春花捅咕他:“咋還不講?”
段虎嘶嘶:“你等老子尋思尋思該從哪兒講啊...”
他得捋捋啥話能講,啥話不能講啊。
比如那啥為她死,指定就是不能講。
他家這黏米麵子本來就眼窩子淺,愛哭。
現在肚兒裡揣一個,更敏感了。
要是跟她說那個,還不得直接來個發大水,把褥子都哭濕了嗷?
“咳咳。”段虎很臭屁的清了清嗓子,說:“實話告訴你,老子擱你們村委會早就安插眼線了。”
“所以你們那甭管有個啥事兒,老子都能立馬知道。”
季春花一點都不驚訝,眯著眼睛笑呵呵道:“哦哦,行,”
“有就有吧。”
“這有啥好說的?你不就喜歡偷窺我嗎?”
“之前我去搞勞動的時候,你不也總這樣嗎?”
“我艹!”段虎怒道:“啥玩意兒就偷窺?”
“整得老子多齷齪似的...我,我這叫監視、”
“艹,不對!”
“我這叫關心!叫使勁關心、玩命關心,整顆心裡全是你,懂不?”
“明白不?”
季春花噗嗤一聲樂出來,“哈哈哈,那、那你的心...哈哈,你的心可得多老大呀!”
“都能把我裝進去吶,哈哈哈哈......”
段虎叫她笑得面紅耳赤,恨恨地攥住她胳膊,沒敢使勁。
話說得倒是很用力,“你到底、還、聽不聽故事!”
“聽,我聽我聽。”季春花忙討好地摟他,“聽嘛,虎子哥給我講嘛~”
“我老想聽啦~我不鬧啦~”
“......”
段虎無比痛苦地閉上眼,血管都要爆了。
光有人告他這娘們兒有了娃會變得敏感,咋沒告訴會變得這麼能撩次,這麼能磨人呢?
這麼......
這麼叫人覺得色得慌呢!
磨得他真是又爽又難熬,恨不能肚裡那娃現在就忽地一下長大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