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心都連一塊兒嘞,最親最熱乎,誰都甭想插進來。”
“......”段虎都聽傻了。
他口幹舌燥,雙目赤紅。
很快,黢黑的臉連著脖頸子都燒得滾滾燙。
胸膛裡的那顆心,像是要跳瘋了跳炸了一樣。
“艹。”他終是潰敗般將她卷進懷抱,痴狂地吻,兇猛地喘:“你他孃的才煩人,你最煩人!”
他難耐地深埋進她柔軟的頸窩,憋屈道:“你非得啥都不能整的時候兒跟老子說這些話!”
“......你,你這純是要把老子整死!”
季春花雙眸水盈盈,咬咬唇扒拉他,“倒倒也不是啥都不能...”
“?”段虎腦瓜一片黏糊,懵了吧唧的。
季春花瞅他一眼,心一橫,猛地掀開被把他蓋住。
段虎急道:“這是做啥,老子都要熱—”
“!”
他陡然滯住,“不行不行,”
段虎瘋了,要掀被,“媳婦兒,這真不成,”
“你他孃的!艹!真不—”
“!”
“......”
“......”
“花兒,好花兒...老子不樂意叫你這樣,我不捨得,你快—”
季春花突然掀開被,臉蛋子紅得要滴血。
段虎:“!”
“......”
“......”
冬風猛烈地拍打著窗框時,不知哪個不講公德心的點了掛鞭炮。
劈了啪啦地炸開深夜,響徹村子裡的大道小道。
段虎端著搪瓷盆往返灶房好幾回,終於結束後光不出溜兒地進被窩,面無表情,卻滋潤的臉都冒光。
季春花戳戳他:“做啥嘛?”
段虎背對她慪氣,也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