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應該不會再瘦了。”
“我丈母孃不就胖乎的麼,這玩兒挺大一部分也是遺傳。”
“是,是,可別再瘦了。健康就行。”孫巧雲轉身走出屋,給段虎弄水去了。
段虎提起口氣抹把汗,又往懷裡瞅,眯起眼悶哼:“再瘦老子指定不能幹了,高低得給你喂回來點。”
“嘖...瘦吧兒的有個屁意思,摸著不帶勁啃著也不帶勁。”
“......”季春花實在忍不住了,“騰”地一下燒紅臉,睜眼就瞪他:“你煩不煩呀你,就非得說這個。”
“不帶勁你別摸,哼...你也別啃!”
段虎混不吝一笑:“咋不裝了,接著裝啊?”
季春花艱難道:“我本來是沒想裝...那,那媽冷不丁的問是不是有娃了嘛,你又說咱,那,那啥了,”
“我就沒好意思睜眼。”
“那有個啥的,媽本來就懂得比咱多,咱也不能啥都不說。”
段虎腦瓜一低親她嘴兒,“老子也臊得慌來著,這不也努力適應呢麼。”
季春花聽見腳步聲,抓緊往被裡躲。
段虎健碩胸膛起伏,粗笑道:“都醒了總能放過你爺們兒了吧?嗯?”
“你躺這跟媽再嘮會兒,我回後院給你洗褲衩去。”
季春花唰拉一下鑽出腦瓜,臉都要燒冒煙,“不,不要你洗!我自己洗嘛...”
上月來事兒的時候段虎就記著呢,昨天還提醒她來著,可她忙著村委會那邊的事兒,又沒記住。
“你洗個屁的洗,老實兒待著。”
他霸道反駁,迅速起身,咔咔兩下拿被給季春花裹得緊緊的,一挑眉:“你有老子洗得明白麼?”
“我告你,老子洗完的褲衩那絕對是幹淨又軟乎,知道不?穿上以後咱屁蛋兒都舒坦的要命!就是有這實力!”
季春花又羞恥又想樂,難受得臉兒都皺起來,“小褲!小褲!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褲衩!”
段虎翻個白眼,下炕蹬鞋:“行行行,艹,一天到晚淨事兒。”
“小褲兒小褲兒,真他孃的講究...你那也不小啊,肉乎的,咋能叫小褲,不叫褲衩,叫個大褲也行啊。”
“你,你!!”季春花聽得遭不住,氣得抄起個靠枕就扔,“煩死你了!我煩死你了!”
段虎一把接住,單掌撐在炕沿迅猛湊過去又啵兒一口,“急啥眼?不是好事兒?”
“多帶勁...老子都稀罕不夠—”
“呦,我家花兒醒啦?”孫巧雲驟然推開門,端著碗冰冷的井水,“快虎子,趕緊喝,滅滅你那火兒。”
段虎滯住,勾起唇盯著季春花,又隔著被掃一圈,
喑啞道:“嗯,是得壓壓,要不非得把我燒幹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