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他們就想著一樣的事兒。
她心裡,一直惦記著爸呢。
也一直,惦記著他,還有媽。
他視線下落,到她紅撲撲的臉上,
季春花忍不住著急推他一把,甚至還有點兇巴巴的,“你,你這人咋這樣呀?”
“我跟你說這麼重要的事,我,我都急成啥啦!我腦瓜子都要想炸啦,你還走神兒!”
“你,你這個臭人!你還敢走神兒你!”
季春花原本就情緒緊繃,可算是下意識地找到個宣洩口。
逮著段虎身上就鑿就打,也不瞅哪兒對哪兒。
結果打得咚咚作響,段虎都沒晃上半下,反倒是她自己的手被震得生疼,瞬間更加委屈,
嘴兒一癟,不打了。
要掙歪著從他臂膀中出去。
段虎繃緊下頜,炙熱的掌心死死抵住她後腰,稍微用力便將她塞進胸膛。
一低頭。
“啵兒”一聲親她臉蛋子上了。
都給季春花親傻了。
她傻了吧唧地捂著臉,逐漸瞪大眼,沒過一會兒就徹底炸鍋,為了以防孫巧雲聽見動靜,還得壓著點。
便只得氣得一邊發抖,一邊摳他露在外面的黝黑皮肉,“撒開我!”
“你撒開我!”
“你走神兒也就算了,還吃我臉蛋兒,你,你真是個沒心肝—”
“啵兒—”段虎又親在她濕噠噠的眼尾。
“......”
季春花不吭聲了,開始專注用力逃脫。
段虎完全不受影響,親完她眼尾又親她眼皮,完了賊霸道地板著她臉兒親她嘴兒。
不像大多數的時候那麼兇野,反而深沉又溫柔。
緩慢又用力。
季春花基本就沒被他這麼著親過。
她掙歪的幅度逐漸減小,渾身發軟,
到了後頭眼瞅著就要站不住了,段虎才略微退開。
季春花唇微腫,還在急促地捯氣兒,沒法子繼續勁頭足繃的罵他,只能拿眼瞪。
但她眸含水色,鬢發淌下汗珠子,瞅著就是個濕乎又軟糯的年糕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