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又肉麻的,連偷聽的李守財都起了雞皮疙瘩。
女同志捅咕季琴,擠眉弄眼道:“你是想那個王二狗的事情呢吧?”
“沒想到啊季琴,你堂堂一個村花兒......竟然還好那口兒吶?”
言罷,她都沒跟季琴反駁的時間,便悠悠嘆口氣,“嗐,不過也是,那個王二狗啊經驗可足呢。”
“我記得,他就專愛和那些個人作風不好、四十多歲的女人們廝混,誒呦,那些娘們兒家可是吃過見過,如狼似虎的嘞。”
“你說他都能討好慾望那麼強的大姐阿姨們,指定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吧~”
“不過嘛,季琴同志啊,我還真是忍不住想勸你一句。”
“聽說啊,那個王二狗身上長了好多......又紅又紫的疙瘩,好像是因為男女關系太爛糟染上髒病嘞!”
“你那天竟然還跟他當街抱在一起,你可要小心啊!”
話是這麼說,這位女同志的臉上卻沒有半分擔憂關切,反而寫滿了看熱鬧的得意。
她早就看不慣這個季琴了,那些頭腦簡單只相信眼睛的男人都是蠢豬。
只有她們長了腦子、眼神也比較好的同性,才能瞅出這個季琴是個啥貨色呢。
季琴已經聽得臉色鐵青,肚腹都開始翻滾起來。
她陣陣作嘔,無聲攥緊拳,恨不能直接撕了這個賤貨的嘴。
怎想這個時間,好多要去參加勞動的村民們都出來了,眼下她都能聽見後頭傳來陣陣喧鬧聲。
季琴生怕再停留會被更多人聽見,
心一橫,當即裝聾作啞般抬腿就跑。
那個女同志見此,立刻追過去,可大聲地嚷嚷:“誒呦,你看你跑啥啊?”
“難不成是你被我說中啦,你身上已經染上髒病啦?”
“季琴同志啊,有了困難不要怕,你勇敢地說出來大家才好幫助你呀!咱們都是鄉裡鄉親的,我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隨著聲音漸行漸遠,李守財張大的嘴卻遲遲都沒有合上。
他本來就長得白,這下可好,直接被惡心得煞白煞白的。
再看段虎,則懶怠又閑散地伸了個懶腰,
雄渾臂膀張開又松下,滿臉舒暢地晃蕩出小衚衕,如同眯了一覺的猛虎慢慢悠悠地出了山。
李守財死死癟著嘴,好忍歹忍的才沒吐出來。
他跟著段虎往前走,剛要平複些就聽腦瓜頂驟然響起幾聲:“呱呱!”
“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