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不了昨晚睡前他蠻不講理的搓磨和折騰,
她溜光兒的……被他,
這樣揉,那樣揉的。
他還不停吃她嘴兒,粗重地喘息著,
講那些差點沒把她臊死羞瘋的葷話。
可......可後頭,他卻突然停下了。
硬邦邦地轉過身子,叫她睡覺。
季春花不自覺地咬咬筷子,說不清是為啥,心尖尖上有點癢。
她搞不懂,明明他還是跟餓虎撲食一樣,卻並沒真的做那檔子事兒。
這是為啥呢?
雖然這也讓她今天沒有那種站不住的痠痛綿軟,但、但說不清是哪兒,感覺空空的。
好像也有點難受。
是一種她沒體會過的,令她陌生又心慌的難受。
“誒,誒誒。大清早的尋思啥呢,臉都要紮粥裡了。”
冷不丁的,季春花覺得後脖頸被烙鐵般的大掌攥住。
她絨絨的眼睫猛地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縮脖子,“沒,沒想啥。”
“想勞動呢。”
“......”段虎臉一黑,收回手。
擱她身邊大喇喇地坐下。
直接搶過她跟前的粥碗,仰脖就是灌。
喝得呼嚕呼嚕作響,沒兩口就喝沒了。
完了一抹嘴,粗啞哼道:“光尋思你那勞動,飯都吃不下了是麼?”
“你吃不下老子替你吃。”
“嘖。”孫巧雲抄起筷子,越過季春花直接敲中段虎的手背,嗔道:“大清早的有病是吧?這麼大火氣做啥?”
“沒地方撒去打桶井水澆腦瓜去,甭跟我兒媳婦犯橫。”
“......”段虎嘴一癟,不說話了。
周身隱約散發深濃怨氣,忍不住在心裡嘀咕:您以為我沒澆啊?我昨兒晚上澆了好幾桶呢。
要不是因為知道今兒就要開始勞動,他至於那麼折磨自己麼?
想起昨夜裡長達幾小時的……
段虎甩了甩手。